许蓁的脸红了红。
“床上吃着鸡巴喊着爽,下了床的老师多清高啊,看不起我这种混混……”
许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她面庞红润,道:“你说够了没?能不能不要总说这种脏话?”
池毅心里嗤笑,又来了。
他也是贱,上次这女人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他的意味,可没过几天,只是听到手下汇报她穿了一身盘靓条顺的旗袍他就心痒痒。
那些人杀过来的时候他居然想的是如果他受伤了,她会不会视而不见?
这些天他一直没想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凭什么敢对他这么放肆。
他没她耐得住性子,也没她那么悠然自得,还是来找她了。
但这种感觉就好像谁先来找对方,谁就占了下风似的。
一想到这里,池毅心里就郁结,恨不得现在就摔门出去。
许蓁睁着眼眸瞪他,那双眸子媚得跟长了毒钩似的,瞪得他鸡巴都硬了。
池毅捏了一把她的腿,顺手就从旗袍高叉处伸进,一手握住她半边屁股,柔嫩得像块豆腐。
许蓁自然感受到了身下男根的蠢蠢欲动,连忙拒绝:“你别!你手上的伤刚包好,你用力会裂开的。”
“我一只手也能肏翻你。”
许蓁顿觉脸颊跟火烧了一样,浓烈的雄性气息缠绕在她颈间,他吻上了她的脖子。
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胸,隔着丝绸盘扣揉捏,旗袍的扣子不好解,需要一个一个扭开,所以他一边揉一边解。
隔着丝滑的料子,那触感忽远忽近,臀下又压着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他的手在她的胸臀处煽风点火,揉得她流了一滩水。
男人的呼吸从她耳后到脖颈间,他这样更能让她动情。
许蓁的手搭在他肩上,本意是要推开他,但那肩颈宽厚,背肌雄阔,她推搡几下就贴在了上面。
“池、池毅,不行,我,我来月经了!”
男人停下了动作,抬起暗沉的眼眸看她。
他的手伸到她下面摸了摸,喑哑道:“这么薄,骗我?”
他作势要伸进内裤摸查一番。
许蓁红着脸把他的手拿出来,说:“这是护垫。”
“护垫是什么。”
许蓁懒得跟他解释,今天是最后一天,基本算是来完了,可就算这样,许蓁还是觉得不干净。
她买的菜还放在餐桌上,来来回回折腾一番,她都没吃晚饭。
池毅看她走进厨房做饭,把他晾在一旁,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她围了条围裙,走动间腰扭臀晃,池毅眯眼,身下欲火难消,索性进浴室冲了一把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