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被榨干了?
他抬起头,看着满脸泪痕的格萝瑞娅,总算知道水都去哪儿了。
礼帽男子按好格萝瑞娅的双腿,决定解决一下从路上被她勾引就持续到现在的生理问题,再带她去见那几个雄性波尔甘。
结果,由于格萝瑞娅仅剩的淫水都被他喝了,紧致小巧的花穴干得根本插不进去。
礼帽男子倒是因为知道格萝瑞娅死不了,打算不管她痛不痛都强行挤进去。
然而,哪怕他硬插插得哭不出来、只能用鼻音干嚎的格萝瑞娅用手抓伤了他的脸,都没能将巨物塞进去。
礼帽男子的初精已经在拉扯的过程中射在了外面,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用自己的精液做润滑,才总算勉强插进去了一个龟头。
但再想往里面就又不行了。
格萝瑞娅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现在哭也哭不出来,难受极了。
与方才相差不多的经历,与亚瑟之间也发生过。只是当初的口球与现在的不同,所以插不了下面,他便选择了插上面。
当然,上面也由于没有唾液,结果跟现在一样,顶多能插进去一个龟头。
事情的发展依旧与当初一样,礼帽男子最终黑着脸,抽出了性器,拉着还光溜溜的格萝瑞娅去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