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人,文采很是不错,理应钦点为状元。可朕观他模样也十分俊俏,不如点为探花,指给你做驸马,皇儿看如何?”
“父皇,这两件事都不可儿戏啊……”楚羽洛看了座下那名脸色通红的少年一眼,评价道,“的确是个霁月清风的好儿郎,可女儿还想多陪伴父皇母后两、咳咳,几年……”
彼时,那名新科状元才十六岁,身体年龄十五岁但灵魂年龄叁十五岁的楚羽洛还啃不下这棵嫩草。
后来,对方出了翰林院,成了名言官。楚羽洛经常能够在先皇的御书房门口看见他刚出来、或等待传召,每次见面打个招呼,一来二去便也熟了。
两年前,楚羽洛遭遇了被敌国太子下药之事,少年状元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了对敌国太子以女子失贞胁迫下嫁的不耻。
有了他的支持,楚羽洛和她的父皇母后再与其他礼部官员协商招驸马一事,就顺利多了。
只是,当对方得知楚羽洛要比武招亲时,很是伤感。他是文官,不会武功。
但以文采论胜负,恐怕难以令敌国太子知难而退。唯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敌国太子输得很难看,他才会自觉丢脸离开。
少年状元蹲了下来,将抱着贴身侍女头颅、泪流满面的楚羽洛打横抱起。
虽然楚羽洛个子娇小,但一个文弱书生也不会轻松至此。虽然废了但曾是习武之人的楚羽洛察觉到,对方有内力,不深、两叁年的样子。
“那家伙偷偷把你藏起来,已经是犯了欺君的死罪。我……我带你回皇宫,陛下会为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