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床边的女人,她的手肘向后撑在床上,整个人将躺未躺,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
她笑得狡黠,“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都这个时候了,梁聪难道还能说不吗?
然后……他就晕晕乎乎地被拷上了。
梁聪跪坐在水床上,眼睛被蒙住,双手在后面被情趣酒店附带的手铐拷住。
因为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觉便愈发明显。
有东西在贴近,柔软又偏凉,像是女人的手指。
想象中,那双漂亮的手在抚摸他的身体。
这个幻想让梁聪硬得更厉害了,他的呼吸加重,一边想让她直接去抚慰他的硬物,一边又贪恋这种温吞的折磨。
徐艳青面色平淡,她手握着一根仿真阳具,顶部的橡胶蘑菇头在梁聪的乳头处慢慢游移。
但动静还不够大。所以她冷酷地停了下来,出声问,“舒服吗?”
“嗯……”何止是舒服,梁聪简直爽到头皮发麻,他不禁挺起胸膛。因为不常被阳光晒,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他恳求道,“你摸摸我……再摸摸我……”
“呵。”徐艳青轻微地笑了一声,手中的仿真阳具缓缓下移,得到了梁聪愈发急促的喘息。
“叫出来。”她低声说,如同恶魔的诱哄,“我喜欢听。”
为了得到快感,梁聪终究还是抛弃了矜持。
房间里冰火两重,水床上的男人爽得面上潮红,衣柜里的男人却冷若冰霜。
因为久未更换,再加上回南天的返潮,这个狭小的木衣柜里泛着一股异味。
而此刻,樊大少爷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此处。
这种衣柜自然是没什么隔音效果的,他听到外面的男人正在大声浪叫。
真不要脸。
叫成这样,还像个男人吗?
尽管心里讥诮着,但樊东榆却还是在凝听着这场活春宫。
外面只有男人的叫声。
没有女人的娇喘,也没有肉体相撞的那种“啪啪”的声音。
所以,她在用手帮那个男人?
……还是用口?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知为何,樊东榆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火气。
而现在,徐艳青还面临着另一个难题。
还差最后一点刺激,就足够梁聪抵达极乐之地。
可她却迟迟没有动作。
梁聪开始拼命扭动身体,想挣开手腕处的束缚。他白净的皮肤因为快感而发红,就像被烫熟的虾子。他连连哀求,“给我……”
要做到这一步吗?
徐艳青看着濒临癫狂的梁聪,开始短暂地思考。
如果是像之前,那必然是不要的。
甚至连抚慰这一步都可以省去,只要隐藏的摄像头录下了男人的裸体,接下来就可以大敲一笔。
但现在,他们的身份,却是“情侣”。
徐艳青轻叹了口气。
察觉到她的意图,梁聪开始向她的方向挺腰,并同时发出急不可耐的哼声。
仿真阳具缓缓挑开了梁聪的下半身的那条毛巾……
却在这时,有人破门而出。劣质的木衣柜门被他一脚踹到直接往外飞去,徐艳青惊愕回头,却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很凉,却又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
樊东榆冷声道,“警察。手都给我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