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片子里的样子,屈起指节,只用食指的侧面去刮外围的那片软肉。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被他按到了那颗陷在里面的豆儿。
她的反应很大。喝醉后的人简直诚实得可爱,她先是浑身一抖,然后就扭着臀将自己往他的手上送,企图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樊东榆“嘶”了一声,被她这副骚得没边的样子勾住,原先还想着慢慢折磨她的念头是通通找不到了。他重重地喘着气,将还囫囵在情欲里的女人翻了个面,将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自己脸上的青涩与动情。
他随手从床头柜拆了只避孕套,又胡乱地套了上去。标码并不是他的尺寸,勒得有点发疼,但他也顾不上了。樊东榆用力地摸了一把她的穴,尽管前戏做得一般,但或许是酒精的功效,已经完全湿透了。
没有什么犹豫,他挺了下腰,插了进去。
里面的甬道潮热又紧缩,绞得他头皮发麻。后入的姿势让粗长的性器入得更深,他几乎可以碾过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
樊东榆深呼了一口气,才堪堪忍住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他往外抽,只是在穴口浅浅地挺送着,不让自己那么快就偃旗息鼓。灵魂深处向来空缺的一块被补上了,尽管还没有射精,但此时的他却已经像是餍足的大猫。
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钟,那股射意才又涌上关口。他开始狠狠地冲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臀肉相撞所带来的“啪啪”声堆满了整个房间。
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道白光。他闷哼了一声,不再抑制自己。
临到射精的那一刻,樊东榆仿佛回到了某个意气风发的时刻。
那是一场中学的篮球总决赛。他们一班和三班向来都不对付,但实力又很接近,分数咬得很死。
而在还有十五秒比赛就要结束的时候,他们队落后了两分。
两分,或许是两个罚球,或许是一个上篮,又或许是一个内场球。
一班看起来却没有这个机会了。球权在对方的后锋手中,那个米9的大个子,此刻他只是随手拍着球,也不去投,只是像耍猴一样逗着对手玩。
观众席上,三班的同学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是的,他们并不需要进攻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只需要拖延时间,卡着两分的分差,就能得到冠军。
但最松懈的时候,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时,整场下来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一班替补却找了个机会,他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掏掉了在那个后锋手中随意拍打的篮球。他用尽全力,把球扔向了那个全场他最信任的人。
“樊哥!!”他大吼着。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穿着5号球服的英俊男生。他正持着球,背脊微弓,以一种豹子的姿态往对方的内场疾速跑去。
可所有人也都知道他来不及了,篮板旁的计时器在倒数,,5,4,3……
有女生甚至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输了固然可惜,但这种只差一点的错失,却又比什么都要来得煎熬。
“咻——”
是裁判吹响了口哨。
“冠军是……”他又再确认了一眼,才宣布结果,“一班!!”
全场都鸦雀无声。
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站在中场线外,扶着膝盖喘气的男生。
这样的结果只说明了一件事。
压哨球。
还是中场线外的三分压哨球。
一班顿时爆发了一阵猛烈的欢呼,球员都聚集在樊东榆的身边,眉飞色舞地讲述这一刻有多惊心动魄。
但人群中心,他却只是笑得懒散。
在他的生活里,这并不算多么值得吹嘘的事情,比起这个,那个一拳将某位的小儿子揍得满脸开花的故事或许更有戏剧意味。
但这或许是男人都有的英雄情节。在这一刻,樊东榆忽然生出了一种微妙的倾诉欲,他俯下身子,从后方贴近了她。
却只听到,这个醉醺醺的俘虏,正在百无聊赖地数着数。
“八十六……八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