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在拦腰下摆擦去手上血腥,伸出比人家姑娘宽厚了不知几倍的手,放至下方一尺处。
碎文叮当,那颗心也好似放回了实处。
“你这肉铺多久开一次张?”
闲话家常般的碎嘴,李彪已好久未听闻过了。
至一年前被退婚起人人都避他、嫌他。
要不是十里八乡就他有一把子力气,可镇服山野虎兽,时不时有口荤腥填肚子,那些乡绅甚是联合亲族想将他赶出宜阳。
乡下成婚早,李彪二十却还未娶妻,如若换了旁人早已成家儿女绕膝。
叁年前爹娘刚为他定下亲事,老爹老娘却不慎染上风寒齐齐去了。
后李彪同与未婚妻家中说明,他需守孝两年才可再议成婚之事。
这婚可退,莫耽误人家另寻一门好姻缘,可对方却并不将好意放至心上。
嘴上应诺好好,“侄儿家风清正,甚是孝顺,小女理应理解。”
却不想那两年里未婚妻背着他竟与家中表哥有染。
肚中孩儿五月于时,事成定局那女子才告知父母她与表哥两情相悦,怀有一子。
她家中父母顾外人言语,不声不响将事压下。
对外放出风声,他家小女被李彪克父克母的命格生生克死家中。
大摆宴席,二老在灵堂上哭了个肝肠寸断。
就连不信此事的亲朋好友,便都与他断了联系。
好似真应了他们说的那句,“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