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将最后一抹余辉肆意的撒向大地,天色昏黄,诺克斯女提着她的裙摆准备上场。
空气中的浮沉在跃动,节奏与交媾的肉体一般。
淡色的唇因情事带上了一抹艳色,它一张一合,吐出淫靡的声音。
深粉的乳头,赭色的性器,白色的泡沫,无一不在诉说这场荒唐。
车窗外暮霭深沉,天边被渲染着最后一片浓重的颜色,像穴被操熟的颜色。
大腿痉挛着,腿根遍布咬痕。腰部酸软已无力支撑,我脱力的躺在后座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狭窄的车内空间满是暧昧的气息,精液的麝香味一直在鼻尖萦绕。
我喘着气,面部是一片和情色相关的绯红。身下的性器不知撞到哪一处敏感的地方,我颤栗着仰头伸起脖颈,手无力的挥动,拍打在车窗上,留下一个黏稠的痕迹,上面还有几滴白浊。
连续几十下的重捣,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退出后又无情贯穿,我的嗓音似被情欲柔化,鼻音也变得湿腻。
我和莱格特的交合处传来肉体沉重的拍打声,还夹杂着暧昧的水声。我的声音发颤,我哀求道:“太、太多了”
昏暗光线中,莱格特眯着眼,抿着双唇,下颌线绷紧,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撞上。
我双目失,无意识的双唇张开,吐露着一点嫩红舌尖,连睫毛上都挂着干涸的精液。腰间留下了青紫的手印,胸乳上遍布重迭在一起的牙印。
整个人完全是一种被操熟的感觉,由一只生涩的桃子变成熟透香甜的蜜桃,散发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甜腻气味。
莱格特捏着我的脸迫使我看着镜头,“咔嚓”一声拍下一张照。他恶劣的笑了笑:“你看看你有多淫荡。”
我闭着眼睛不肯看,莱格特就将拉着我手放到身下,感受那根狰狞性器的热度。
我连忙缩回手,莱格特便像剥开花苞一般,将被啃咬的红肿的小片嫩肉拨到两旁,露出中间的花蒂。
没了包皮的保护,阴蒂更显敏感,暴露在空气中都有几丝的快感。
粗糙的指腹用力碾压下去,反复摩擦,又揪又扯,我呜咽一声,大腿不住的颤抖抽搐,穴内软肉开始紧缩挤压,绞得紧紧的。
一股热流从宫口处奔涌而来,浇灌到体内结实饱满的龟头上。莱格特喉间溢出一声喟叹,近乎失控的挺动着腰身,大手揉抓着胸乳,每一下都捣至最深处,不住的顶弄宫口。
“给艾伯纳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在做爱。”莱格特笑道,他俯在我耳边,就像恶魔低语。
我睁大了眼睛,在听到漫长的“嘟”声待机后,身体僵硬,心脏狂跳。难以描述的羞耻感像巨浪一般翻下来,我开始发抖。
“别”我想夺他的手机,但莱格特扬起下巴,手往旁边伸,电话接通了。
“喂?”艾伯纳的声音响起。
粗壮性器缓缓捣弄着,有几声含混的水声,未听清则已,听清就什么都知道了。
“莱格特你要说什么?”艾伯纳又问了一句。
我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出声。在快感的刺激下,我憋得满脸通红,眼睛愈发水润。
“跟他打招呼啊,宁听。”莱格特故意喊出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似乎被他含在唇齿间咀嚼一番后再缓缓吐出。
莱格特每一次顶腰,他的腹部肌肉就会绷起来,流畅的线条给人以一种力量感,被汗液浸湿后更为如此。
我“唔唔”的摇着头,只觉得十分难堪。
电话里的艾伯纳什么都明白了,他冷冷道:“莱格特你真的很恶心。”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双手撑起自己往后退,留出适当距离后一脚踹上莱格特,并未收力,我们再次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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