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回京?”
被她的理所当然气到,凌枭闷声道:“堂堂棣王妃抛夫离家,成天跟男人鬼混乱来,你是不是不怕被浸猪笼?”
“谁要浸我猪笼?季越吗?他哪敢。”她是正妻,当初八抬大轿进的门,要知道就算女权低下,休妻也不是随便就能休的,且季越只因她家道中落就将她休离,这根本于理不合,若非她这方同意,他在律法上可是完全站不住脚。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乖乖拿钱给她,且离婚至今对于妃位空悬之事未有张扬,想来也是怕麻烦,不愿把事情闹大。
“他是王爷,有何不敢……”话说到一半,凌枭情微变。“……难道他也是你收的奴──”
“啧。”她轻嗤,季越为奴的画面她可是想都没想过,遂语气凉凉的打断他的猜测:“别瞎猜了,倒是你,至少注意一下用字遣词吧,别忘了你口中与我鬼混乱来的男人,是付你薪水的人。”
她本意是不想再谈季越的事,但听在凌枭耳中,只觉得她是刻意要跟他划分关系──他不该管,也没有资格问。
思及此,他难掩不悦,脸色更沉。“……那将军呢?有了云子英不够?你为什么又和将军牵扯在一起?”
“你是我妈阿?问这么多干麻。”刺客的事需要保密,她索性摆手道:“不是要启航了吗?快去忙吧,以后有机会再见。”
凌枭自知没有立场过问,但见她没心没肺的态度,心头不免一阵空空荡荡。再看她头也不回的往岸边走,显然对他毫无眷恋,他又莫名感到不甘。
……为什么她总是对他这么冷淡。
好似将他看得极轻,是一点都不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