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反应与他想像的不同。
没有给予同情的目光也就罢了,她竟是扶额低笑起来。
“满意?呵呵……”
“……?”
“依你之言,要嘛就是在骗唐戟,要嘛就是骗了我。”言谈间,她捻着细棒往下钻,冷眼欣赏夕琉骤变的情。“离群所居?以天地为家……?既然都待在山里,那你何来四百多两可还?”
“我、我……”尿道传来的刺痛感让夕琉难以思考辩解之词,眼睁睁看着尿孔被撑开、察觉她渐增的力道,这些都为他带来极大的恐惧。“不,你别再……”
“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想到可能要不回来那些赔款,她倏地一插到底,接着不顾他抽搐地颤吟,冷着脸拉过床底的盒子,连看都不看,只摸着轮廓就拣出欲取的几样玩具。“好啊,欠债不还已是可恶至极,竟然还骗我?”
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险些射尿的夕琉顿时白了脸,努力将膝盖内拢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个小可怜。“你、你还要做什么……?!”
“还敢问我要做什么?”宁昭莲玩转手中的环状物,开始慢慢逼近他。“当然是要给你来点狠的,改改你这说谎成性的坏、习、惯。”
她才不管他跟唐戟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只知道自己吃亏不得,让他卖血卖命也好、用身体肉偿也好,她绝对要讨回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