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这样弄的话。”井与齐用拇指指腹稍稍用力,按了一下外面的部分。
“啊…太…”
“嗯,下面的人也会叫。”
“你别这样…”
“你是想求我好好上你吗?”
井与齐停下了。
“我求你…上我…”
井与齐笑了一声,“趴下。”
“嗯?”
“趴下,我从后面上你。”
女人照做了。
“姐姐,屁股翘起来,快点。”
井与齐用手抓着女人的翘屁股,又拍了一下,本来想说,都这个年纪了屁股还这么舒服,真是难得,不过为了自己的小费,她还是憋了回去。
女人把屁股抬起来之后,井与齐注意到床单上已经有很大一片水渍,“你流了这么多水,你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流这么多吗?”接着把舌头伸了进去,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吸得很紧,而女人也忍不住地夹腿,井与齐只能用两只手压住女人的腿。
“啊…好棒…你好棒…快进来…操我…求你了…”
“你真是口嫌体正直。”
井与齐一边吃着女人的下面,一边发现女人的水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床单上,如果除开女人呻吟的声音,还能听到水滴落的响声。
“我来了,你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这次井与齐用了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去,女人整个身体都在抖,井与齐开始加快挑逗的速度。
“嗯…啊……要死了…”
“难以置信你竟然这么敏感。”
女人已经难以支撑翘起屁股这个动作了,她慢慢把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里,她感受到井与齐的身体也压了上来,而且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女人觉得自己变得很难呼吸,但是…
“啊…快死了…怎么会…嗯……这么舒服…”
她喜欢被掐住,被控制住的感觉。
井与齐这时候也察觉到女人蠢蠢欲动的一只手。
“你现在在自己摸自己吗?”
像戳破了什么似的,女人吓地要收回手,却听见井与齐说:
“自己在前面弄吧,我的小骚货。你可真是流了好多水。”
这些话都是她在女人耳边说的,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息。冰冷的房间里,女人的全身是燥热的,还感受到了井与齐呼吸的温度,她感受到井与齐一下一下挑逗着自己身体深处那个点,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像电流流过。
“啊…要到了宝贝…”
“叫我宝贝,你可真不见外。”
“嗯…不见外…快…快到了…啊!”
一股强电流通过女人的全身,她的阴道瞬间收缩,夹紧了井与齐的两根手指。腰部以下是无法控制的颤抖,就连声带也无法控制准确的发声。
好怪,这是什么感觉。井与齐心想。
她帮女人擦干净全身,女人躺进了另一张床,井与齐穿上衣服也准备躺过来。
女人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问井与齐:
“你不擦一下自己吗?”
井与齐尴尬地笑着,还顺手像演示什么似的:
“不用,我一般不…”
井与齐发现自己湿了。
“我去一下厕所。”
这家三星级酒店竟然没有马桶套吗?一屁股坐上去就像是一屁股坐到北极冰川上,浇灭一般的欲火。
井与齐低头看着裤子上的痕迹,如果她没有失了智的话,这应该是她这2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她不知道。难道是叫得好听?她听过更好听的。难道是身材好?她看过身材更好的。不过女人是第一个她做生意的时候要脱她衣服的人,也是第一个这么呆呆地走进酒吧,稀里糊涂就和她做爱的女人。
她很漂亮,毋庸置疑,井与齐知道她可能在这个女人刚进门的时候就被吸引住了。
但是吸引住她的女人有很多,没有一个人让她…毕竟她做爱的时候连内裤都不会脱…因为没必要。
天亮了回学校的时候还要赶紧换一条裤子。
“小鱼,怎么还不来睡?”
“你先睡吧,我等会就来。”
井与齐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再待久一点。那些人把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来着…DIY?
十分钟后等井与齐再出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睡着了,但她帮井与齐放下了枕头,还留了一个身位,手也搭在枕头上。床头柜上倒着两杯热水,一杯只剩一半了,剩下那杯,应该就是给自己的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井与齐心想。
现在的这动作很像是她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姑且就这样吧。这女人竟然就要了自己一次,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但女人明明就很享受,那大概是醉了吧?
井与齐睡着了,闻着女人做完爱之后身上最单纯的味道睡着了。
早上十点,井与齐醒了,她十一点半的那节选修课看来有望了,这个客人昨天也没让她喝酒,也没让她用怪的道具,也没中途叫来一个男人想玩“threeso”,而是在睡前给她倒了一杯水。
还把窗帘拉开了…正是因为这窗帘,才有光透进来,大概是这样她自己才醒的吧?
“真是老阿姨…”
还是床头柜,泡着一杯咖啡,旁边是一个信封,里面装了2k刀,还有一张卡片。
“Sorryboustnght,I’mtrellytought,thnkyouforyour…servce?Anywy,youresoyoung,youhvemnyotheroptons.Goodsexskllthough.——Shn(昨晚抱歉了,我最近过得很糟,谢谢你的…服务?无论如何,你还很年轻,有很多其他选择,不过嘛,活很好。)”
虽然说这张卡片充满了说教意味,很败好感,不过多出来的一千刀消费,可是让井与齐高兴地嘴角都放不下来,没想到这个漂亮阿姨这么有钱…
当井与齐以为这两天好戏的高潮已经结束,她从宿舍换了衣服跑到教学楼准备上课时,听到旁边的外国佬都在议论这节选修课的教授是个新来的中国女人。
又是中国女人,不会又是一个爱说教的主吧?
她坐在第.最后一排,昏昏欲睡,直到看见自己昨天做爱的对象从教室大门走上讲台,还对着她笑了一下,她彻底崩不住了。
“helloeveryone,ImtheprofessorShnwhosresponsblefortechgcourseCHI00bscChese.IknowthtmoststudentshvenoknowledgeofChese,somycoursewllnotbetoodffcultndwllnotembrrsseveryonettheendofthesester.Afterll,tsonlynelectvecourse.IstherenyoneherewhocnspekChese?(大家好,我是这学期教基础中文的单教授,我知道大部分学生都没有学过中文,所以我的课不会很难,也不会在学期末为难大家,毕竟这只是一门选修课。下面有没有同学会说中文?)”
操,都看我干嘛,快看前面啊!井与齐已经是掐着自己大腿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想狂奔出教室的冲动了,但是这位单阿姨已经看见她了。
“最后一排那位同学,站起来让我看看吧?”
井与齐骂了一句“motherfucker”后,低着头,拖着像尸体一样的躯干站了起来。
“怎么低着头?”
操!
井与齐缓缓地抬起头,撞上了单阿姨满意的笑脸,她心里只想骂娘。
“下课后,来我办公室,我们对接一下,以后你就是课代表了。”
操!故意的吧?老子大三了,第一次在这学校碰见要找课代表的老师,无语,我是来刷gp的,完蛋,我昨天干嘛要故意捉弄她,我完了,还不如让我挂科,妈的!
井与齐整节课心不在焉,不过她本来也可以心不在焉,讲拼音,她还需要听吗,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回去,她昨晚在床上还骂自己的教授是小骚货,她现在恨不得掐死自己。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井与齐才不情愿地背着包,低着头站在单阿姨面前。
“你在这么好的大学上课,为什么要去做那种工作?”
“你在这么好的大学教书,为什么还要去找‘小姐’?”
“我和你说的是一个事吗!”
“你还不如让我挂科,阿姨…”
遭了,我怎么把自己真心话说出来了,井与齐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
“阿姨?你知道我多大吗就叫我阿姨?”
“不知道…”
“我只比你大0岁。”她举起手里的Pd,上面是井与齐的资料。
“哦!姐姐…”
“胡闹!”
单教授用手掐了一下井与齐的脸。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你念neuroscence,gp3.92,全系第一,你去做这种工作干什么?”
井与齐真的忍不住贫一嘴:
“干…您?”
“我…”
“行了行了,prof.Shn,t’smyfult,ok?”
“我叫单菁晗,以后你叫我单老师就行。”
单菁晗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
“为什么不是dn菁晗?”
“这是姓氏,你是中国人吗?”
“哦哦…”井与齐只想赶紧找机会溜走。
“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吗?”
“那你先说,我活好吗?”
“…”
“单老师,您发自肺腑,回答我。”
“好。”
“说啊,回答啊!”
“我说好!”单菁晗觉得这简直就是个小兔崽子,嘴皮子贱得跟什么似的。
“那就对了。”
“对什么?”
“我是大学生,也不妨碍我出来卖啊。”
“什么?”
“而且我卖得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