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懂。”单菁晗笑了笑,“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以后就别…”
井与齐立马捂住了单菁晗的嘴,“别!别说了!你别忘了你昨天才买了我的服务。”
井与齐想了想,又说:
“单老师,你先回去吧,你在这,不太方便。”她朝Chloe的方面耸了耸肩,“过会儿你老师醒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再来吧?”
“你想要我电话吗?”
“什么?”
“你没有我的电话还要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要我的电话?”
“经病。”井与齐翻了个白眼,“单老师,我修正一下,我会发邮件给你的。”
说完还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机。
单菁晗一把抢过去,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打了个电话给自己。
“我要确保,你不会重操旧业。”
“管得真宽,不如你包养我,钱给够了,我一定只操你一个人。”
“咳咳…”
井与齐这才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后面的Chloe听到了只言片语,眼一片迷离。不过她这种中文不好的ABC,应该不知道包养和操的意思吧?
傍晚,大概刚刚好是夕阳的光可以透过树枝之间缝隙,让人捕捉到时间流逝的时候,蛋白质检测结果出来了,井与齐是对的,就是路易氏体失语症。她耀武扬威得打了个电话给单菁晗,生怕单菁晗不知道自己救了她恩师一命:
“单老师,您老师的病已经确定下来了,现在她可能会常来我们实验室,她愿意为我们提供康复过程中的经数据。”
“那我现在过来?”单菁晗低头看了看表,自己也下班了,何必待在学校被改论文的学生围攻。
“您来吧,我得去上班了。”井与齐笑了一声,“单老师要是想我,以后也可以常来实验室找我,了解一下您老师的身体状况。”
“你去哪?”单菁晗的声音就像两只耳朵都竖起来的黑猫警长。
“我去负荆请罪,放心吧,今天不会出去卖了。”
“以后都不…”
这通电话结束在单菁晗的一个着重拖长音上,井与齐生怕听到单菁晗的说教,毫不犹豫挂了电话,挂得干干净净。
而晚上,「CUMMING」的门口还是和以往一样热闹,甚至因为今天是周五,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井与齐迟到了,她回宿舍换了衣服,企图用黑色鸭舌帽和茶色墨镜遮挡自己的脸,这张确实很像未成年的脸。
虽然外面的队伍是真的很长,但是真正光顾生意的大概没有几个,井与齐还是能看见有几个熟面孔在队伍中,保安接到指令后就以她们已经订座为由,把她们直接请了进去。有熟面孔说明什么?说明昨天就是一出闹剧,那都不是事儿,客人都没说什么,那老板还能把她吃了吗?
事实证明,井与齐还是天真了。前脚刚迈进酒吧大门,就看见新老板顶着一张臭脸,抱着双手,站在吧台后面,等着审判她。
说好的中国人不为难中国人呢?据说这老板还是个移民,不应该还要照顾她一点吗?但显然不是,井与齐摘下帽子和眼镜,灰溜溜地钻进吧台,站在老板旁边。
“你昨天怎么回事?”
“误会…真的误会…”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私人事务带入工作。”
“是…”
“我不知道你和昨天那个客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我大致了解了昨天的‘误会’。”老板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辞退你,你是摇钱树,但是你必须补偿店里昨天的损失。”
补偿损失,井与齐早就计算过了,昨天客人不多,而且不是所有人的价格都很高,20k美金就差不多了吧?再加上最后其实单纯来喝酒的客人也没走,20k,她的账户里大概还有5k,加上今天早晨单菁晗的2k,再白干几单…刚刚好!
“没问题。”井与齐笑嘻嘻地看着这个和她个子差不多的三十多岁女人,“您放心吧,绝无下次。”
“嗯。”老板点点头,“我知道你在哪上学,你也不是笨蛋,算账总会吧?”
“您觉得我要补偿多少?”
“五万美金。”
五万?她怎么算出来的五万美金?
“等等…!昨天生意没有这么好啊,两万美金应该是昨天的利润极限了…”
“学生物的都和你一样表面功夫吗?是,你的计算没错,但是你知道我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解释情况,了解情况,花了我多少精力吗?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客人吗?有多少潜在客人宁可去别的‘会所’也不会来这了,我们的声誉也受到影响,而且根据保密政策,也不可能把你的就读证明贴在大门口!”
“可我没…”
“我还没说完,从今往后,你接客,必须带上面具,直到谣言风波平息为止,店里将会要你每单的0%分成,就这么决定了。”
“但我没有这么多钱,真的!”井与齐一下子慌了手脚,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又从包里掏出单菁晗的那个信封,“这张卡里有5k,这信封里有2k,我只有这么多了…”
“一个星期之内,补齐剩下的钱,再回来上班。”
老板气势汹汹地从井与齐的手里抽走她的全部家当,瞥了一眼信封上写着的“Shn”。
井与齐转头就去了另一家酒吧,那是一家sportsbr,男人很多很吵,空气里弥漫着一股CK香水的味道,这味道真是烂大街了。她坐在吧台,已经喝了5杯波本,打了两个电话给自己的两个金主。
她一下狮子大开口,加上两个金主早有耳闻她的优秀事迹,以及井与齐穿帮了。
井与齐的两个金主一直以为自己是井与齐唯一的那位金主,谁知道井与齐简直是时间管理大师。
我包养你,你怎么还可以让另一个人也包养你呢?这是金主的愤怒点。
井与齐喝到想吐,加上金主的转账,她总共还差老板0k,而自己也丢了最稳定的经济来源——金主的零花钱,现在的她马上要交下个学期的学费和住宿费,还有太多的生活费要付,喝完眼前的酒,她现在的钱只够打车去一个地方。
3:00.m.
“ho’soutthere?”
“单老师,开开门…”
单菁晗开门见到了一个醉汉,眼睛旁摔了一个硕大的淤青,戴着帽子,手上提着一个背包和一副碎了的墨镜,颤颤巍巍地等在门口。醉汉的眼睛好像可怜兮兮的小鹿斑比,水汪汪地盯着单菁晗,一遍又一遍叫着“单老师。”
“井与齐!你干什么去了!几点了?!”
单菁晗探出头,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任何人跟着,把井与齐拉进了公寓。
“我没钱了单老师…老板要我赔好多钱,我真的没骗你…”井与齐顺势倒在单菁晗怀里,手一松,手上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闲下来的手则环住了单菁晗的腰。
单菁晗穿着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衣,裙摆和领口处做了蕾丝设计,衬得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相比起井与齐的狼狈模样,单菁晗此刻就像是一个有涵养的女士在可怜一个街边乞丐。
“要多少钱啊?”
“我还差一万块…而且也没人养我了…呜呜呜…”
井与齐竟然真的哭了起来,无关全部皱在一起,哪里有半分平日里的威风模样。
“没人养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两个金主不要我了…”
好家伙!单菁晗突然一股无名火冲上心头,有金主就算了,还有俩?不过还好,现在金主也泡汤了,那也还不错,这个小混蛋应该最近就可以安分守己了。
不过确实,到了要交学费的时候了,单菁晗觉得自己心脏最柔软的部分抽动了一下。
她把井与齐扶到沙发上,让井与齐的头枕着自己的腿,自己拿起桌上的纸开始给她擦眼泪。
“单老师…”井与齐突然不哭了,直起身子盯着单菁晗,“你可以做我的sugrmommy吗?”
“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只要你给我钱。”
井与齐脱了鞋,每往前走一步,就逼得单菁晗往后退一步,她甚至一边走,一遍顺带把外套脱在地上,接着是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继而是西裤,直到最后和单菁晗面对面站在卧室门前,一丝不挂。
“你喝多了。”
单菁晗转身,想从柜子里给井与齐拿件遮体的衣服。
“我什么都可以做。”
井与齐一把拽住单菁晗的手腕,另一只手绕上单菁晗的脖颈,踮起脚来就把自己的嘴往单菁晗的嘴上送。
“你…不要…”
单菁晗发现这个喝多了的小混蛋竟然力气这么大,自己完全挣脱不开,甚至最后被死死压在床上。
井与齐着了魔似的一直念叨着“我什么都可以做”,顺手把单菁晗身上仅有的两块破布也给扒了,她跪在床边给单菁晗口,她的唾液混杂着单菁晗分泌的体液,加上自己嘴里还有一股酒味,单菁晗闻了都感觉上头。
“你干什么…啊…”
单菁晗事到如今也只是标准化地客气一下,表达自己作为老师,也不是那么期待和学生做爱,不是那么喜欢学生在自己下面舔来舔去,摸来摸去,还要接吻。
这种味道大概单菁晗是第一次尝到,混杂着情欲的气息,不是什么好闻的香气,但是意外地让人“turnon”,井与齐喝多了格外地笨拙,自己明明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又不蹭了。
单菁晗下意识地缩腿,却不小心顶到了井与齐的下身,她感到自己的膝盖瞬间变得又滑又腻,而井与齐也在那一刹那整个人颤了一下。单菁晗睁开眼睛,在台灯微弱的灯光下,井与齐的面庞是模糊的,但是依然有着单菁晗无法忽视的红晕。
井与齐的眼睛也变成了没有防备的模样,不再充斥着那些所谓的算计和防御。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觉得自己要表现得好,才能拿到奖励。大概喝多了的井与齐觉得表现得好就是要操自己,拿到奖励就是自己会帮她付学费吧。
她好…矛盾…一方面嫌弃做研究赚不到钱,一方面又通过赚很多钱,以这种极不光彩的方式来支撑自己的学术生涯。井与齐到底想要什么?
与其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么严肃的问题,倒不如…
单菁晗翻身把井与齐压得死死的,加之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井与齐在下面根本没有动弹的机会。虽然单菁晗这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经验并不多,但是伺候一个可能会喝断片的小鬼好绰绰有余。
她第一次扒开井与齐的大腿,尝到了井与齐的味道,好像和之前的女人们味道都差不多,但是总有一些无法描述的细微差别。她把舌头轻轻放到井与齐的阴蒂上,果不其然井与齐整个人的身体变得僵硬,而她越是这样,单菁晗就越觉得好玩。
还好自己压住了她的两只手,否则指不定今晚上头发就被薅秃了。
“呃啊…放开…我…”
“你也有今天,哈哈!”单菁晗抬头看着智不清的井与齐,“我放开你的上面,你的下面也不会放开我…”
单菁晗把井与齐往上挪了点,这样自己就可以跪在两腿中间,动手也很方便。
“嗯…不行…”
“你叫床一直这么含蓄吗?”
“嗯…嗯?”井与齐突然清醒了一些,开始挣扎,“我没…”
单菁晗突然整个人压在井与齐身上,用一个手指长驱直入井与齐的身体。
好紧…难道说是真的?经常锻炼下面就很紧?
“啊!”井与齐别过头,不想正对着单菁晗挑逗的目光似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像要撕碎空间似的。
单菁晗开始挑动手指,井与齐脸上的五官仿佛都要挤在一起了,单菁晗凑近了听,也只听见低沉的喘息声。
“呃…啊…你…嗯…”
“你像块木头。”单菁晗感到不满,“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的吗?”
这句话像是井与齐的一个开关,刹那她就扭过头咬住单菁晗的耳朵,生疏得配合着单菁晗扭动着腰胯,单菁晗也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规律的进入一个潮湿温热的地方,那种手指被挤压着的感觉是另一种快感,她仿佛理解了一些所谓那些只做的女同性恋。
井与齐对着单菁晗的耳朵在叫,声音依然不大,但是每一次出声都伴随着湿热的气流,这气流附着在一个女人的耳朵上表皮,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单老师…”井与齐用舌头点了点单菁晗的耳垂,在上面缓缓打转,又吮吸了一口,“我什么…呃…啊…啊…都可以做…”
单菁晗单调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什么都没说,但她在听。
“所以你千万…别…啊…啊…”
单菁晗开始加快动作,她的手腕在间歇性触碰中,碰到了那个完全充血肿胀着的阴蒂。
“嗯…千万别什么?”
单菁晗发现做也很累,她喘着气也要和井与齐接吻。
发丝散落在井与齐的脸上,只能从交叉的黑丝中寻找亮着光的眸子。
“别丢下…嗯…我…啊…”
单菁晗彻底没了力气,她抽出已经因为泡水皱皮了的手指,躺在井与齐身旁,任由这个刚被自己上了的醉汉享受高潮后的抽搐。
她好困,依稀中她好像抱着井与齐睡着了。
单菁晗后半夜睡得很不安慰,她听见井与齐平稳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她把眼睛睁开一小个逢,看着眼前的漆黑一片。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感觉了,陌生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机会在经历一次。
这和之前花钱买春之后的共枕入眠不同,井与齐刚刚在下面说让自己别丢下她。单菁晗知道,可能这一晚上会让她们两个之间产生一种怪的联系。
七点不到,单菁晗就跟做贼似的下了床。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她发现床单上有一滴血。
“我操!”
单菁晗忍不住大声骂了一句,索性井与齐只是转了个身。
我去,我就说昨天最开始为什么她这么僵硬,这不会,我昨天像个男的似的丝毫不在意床板的感情吧?
单菁晗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生物学知识,最后还是掏出手机,在Google上搜索:
第一次进行插入式性行为会流血吗?
结论是,如果润滑不够、过于粗暴,就会流血。
但是单菁晗显然没有看完,后面还写着,“不仅仅第一次可能出现这种状况,任意一次都可能在粗暴的情况下出血,取决于个体差异。”
所以她现在以为自己昨天一时兴起趁人之危,还是一个学生,自己还花过四千美金让这个学生上自己,并且这是一个现在可能无法继续学业的学生。
单菁晗在床头放了一张银行卡,贴了一张便利贴:
“内附你下学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余下是你的生活费,务必勤俭节约,密码为0235——Shn”
这是单菁晗第一次尝试包养一个人,这个人是自己的学生,现在在自己的床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