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沾上几缕白浊。龙幼婳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裙上也沾了点。
这他妈……不会是……这老男人攒了千年的子子孙孙吧?!
龙幼婳一贯微笑着的表情忍不住开裂。
“宫离鹤!你他妈原来这么浪啊?这样都能射,哈?你还有当m的潜力啊?!”
她踢了他一脚,骂:“恶心死了!”
裙摆划出圆弧,转身便朝笼外走去。
宫离鹤半眯着琉璃眼瞳,情像只餍足的猫。
以为她又要丢下这一地狼藉离开,却没想到她又折返回来。换了身衣裙,怀里还抱着一卷白布。
她将宽大的白布盖在男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连头发丝都遮得严严实实。
宫离鹤也不动弹,任由白布将他裹住。
随即龙幼婳叫了几个被毒哑的小太监进来处理这一地脏污。
小太监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去看银笼中央那团白色。
对外长公主说国师大人正在闭关修炼,唯有他们这群被下了蛊毒的哑巴阉人,才知晓其中的内情。
国师大人哪是在闭关,分明是被长公主殿下当成禁脔,囚在这殿中了。
也对,国师大人这般清俊优雅,貌若女的美人,自然会被长公主那阴狠歹毒的黑心货瞧上。
真是苦了他们的国师大人啊。
他们手脚麻利,迅速收拾了一地的破碎衣料与水银镜片。擦净暖玉地砖上的红与白,不向中央投去一眼。换完了熏香,驱散了一室的麝香气息,便鱼贯而出。
龙幼婳上前,掀开白布,将一块沾了水的方帕扔到他脸上,冷冷道:
“擦干净。”
“媚药和口球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
她此时根本不想触碰到他。
这回龙幼婳是真的走了。
ps:(一般路过打字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