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少女的欲念顿时被吓得消散,一干二净,蓄势待发的肉柱也低糜下去。
他浑身抖若筛糠,背德的恐惧如一片阴云将他席卷。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色。
惊惶得呼吸都要停止,险些昏厥过去。
他仿佛一个,等待刀片落下的死囚。
突觉口中有咸涩的滋味。
宫离鹤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龙幼婳蹲在他面前,正用食指擦拭着他眼尾溢出的泪水。再递到他唇边,让他不自觉地舔走。
她的脚边,还放着那柄玉如意。
“回了?逗你玩儿的,看你吓得,出息。”她淡淡地说,情辨不出喜怒。
可宫离鹤知道她刚刚的行为不似作假,她在骗人。
她是要来真的。
他自幼受礼仪拘束,过去的千年都过得像个苦行僧。
根本无法理解,更别提是接受,龙幼婳方才想要对他做的事。
“好吧。”龙幼婳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抗拒,那就算了吧……”
“我之后再来看你。”
总会有机会的,她的耐心足够。
毕竟,十多年她都忍下来了呢,不差这一时半会。
太过火了可是会让小猫起应激反应的呢。
ps:别打窝!小暴君想要小鹤对她的是一款精上的服从(大概),嗯嗯就是要让小鹤心甘情愿地被她日的那种(对手指)
下面的内容系,小暴君表演一个人格分裂花式发病把小鹤骗到手(一款吊桥效应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