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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从血管游走到身体的五脏六腑,还没啃几口,龙幼婳就差点“嗷”地叫出声。而在这般过程中,她并不能靠磕麻醉药或者止痛药来减轻疼痛,更不能摄入酒精来麻痹自己,否则身体只会衰败得更快。龙幼婳所能做的只有清醒着扛到结束。
不过一会儿,她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大汗淋漓,发白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锦被。尽管龙幼婳努力压抑着喉间涌动的呻吟痛呼,可生理性的战栗是无法避免的。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宫离鹤很快意识到了龙幼婳的不对劲。
他小心翼翼地从锦被中探出半个头,仿佛一只刚踏出洞穴的幼兔,打量身旁的小姑娘。龙幼婳凄惨痛苦的模样,着实令他心惊了一把,方才看她就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虚弱,以及之前咳得停不下来的状态。宫离鹤就隐隐地意识到,她的身体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得了吧,还是个短命鬼。
宫离鹤对龙幼婳的担忧,并不是重视和关心,而是为自己的如今的处境所担忧。
要是龙幼婳这么快死了,他又怎么能在这宫中保全自己呢?
要不然还是逃出去算了吧。
ps:
小婳:痛太痛了
小肉:猜你喜欢——用正位主[x]的血做的致幻止痛剂一枚吖~
小婳:谢谢但不用(笑眯眯)
[x]:(拿出水果刀)(戳向小肉)
*[x]也是我女,系窝头像滴那个妹子,设定是炸了实验室的白化病实验体。故事没时间码完,小概率可能客串,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