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的婚姻并不受到祝福,他不爱你,娶你只是为了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og向来是家族中联姻的工具,你也不例外,出身于一个没落的贵族,和新贵的结合是你早在og学校上学的时候就了解的命运。
社会上lph对og拥有的主导权是由生理本能的驱使逐渐形成的。当og被lph标记之后,每当发情期来临,那种灼烧智的痛苦必须由标记他们的lph缓解。
假如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g得不到丈夫的喜爱,被抛弃之后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你就是这样一个被丈夫抛弃的og,一个家族的耻辱。
开始的时候你当然对婚姻抱有幻想。你的丈夫长相清俊,气质优雅,即使是家族联姻,你也希望能遇上一个温柔的丈夫。
可惜的是,显然你的丈夫能从底层爬到现在的阶层,成为位高权重的高官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一个极度虚伪的人,自私、冷漠,为了能够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成为这种人的妻子是没有丝毫温情可言的。
你是被他的信息素禁锢的金丝雀,存在的意义就是装裱他的门庭。他对你不屑,却又包含兴味。
你本就是家族用以交换利益的工具,你的父亲和母亲很疼你,但在已经日趋衰微的家族中,父亲和母亲无法抗拒大家长的命令,不嫁给你现在的丈夫,你很有可能会被卖去当另一种更屈辱的,被众人共享的生育机器。
恶心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和那种悲惨的命运比起来,你和你的父母都别无选择。你的丈夫就是掐准了这一点,对于人心的拿捏没有人比他更擅长。
发情期你的狼狈呜咽都成了他拿捏你的工具,无论在什么腌臜地方,无论他如何过分地对待你,怎样恶劣地发泄欲望,你都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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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那些话多的废物总是诟病他的出身,老是在公众面前这样吵吵嚷嚷也够让人烦躁的,于是傅彦明干脆娶了你,堵住这些叽叽喳喳烦人的嘴。
他当然不喜欢你。你性格柔弱,被他那样欺负了也只会呜呜咽咽地喊老公,像你这样菟丝花一样的性格和长相的人他向来是不屑的。傅彦明喜欢的是那种有主见有能力的女人,而不是像你一样总是摆着一副可怜兮兮被欺负惨的样子。
像你这样的人在傅彦明眼中只能当见不得光的情人,被人关在家里日日夜夜地肏,你的身体自然是要每天含着他的精液的,腺体也要被他狠狠咬烂。
至于当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在傅彦明眼里你当然是不够格的。所以一早在你嫁给他之后,傅彦明就安排你做了避孕手术,方便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肏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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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当一纸薄薄的离婚登记表甩在你面前时,你又不争气地哭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为、为什么?
你睁着泪眼看着自己的lph丈夫,嗫嚅着嘴唇,想质问却没有胆子,一出声又是那种虚弱可怜的语气。
你冷漠的丈夫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全然忽视了你的泪眼,无聊地转动着自己的戒指。
那是由你亲手挑选的婚戒,莲花纹样的戒托上有一颗漂亮的钻石。现在你们的婚戒被傅彦明毫不留情地脱下,甩在了离婚登记表上。
说起来,那戒指曾经承载着你新婚时可笑的幻想。忠诚而美满的婚姻,你曾经这样期待着,那莲花纹样代表着你信息素的味道,你希望你的丈夫能够在佩戴这枚戒指时记着你。
你的丈夫应当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然现在也不会拿这枚戒指对你冷嘲热讽。
我不想闹得太难看,签了协议书,下午我会安排你去做消除标记的手术。
离婚后我不会把你送回娘家,你还是可以住在这里。
且不说og标记消除手术很痛苦,已经被标记的og一旦接受这种手术,会经历一段很长的副作用时期,极度渴望她们原来的lph不说,当标记去除之后,og将无法再被永久标记。
没人会要无法被永久标记的og,她们大多像你一样是被丈夫宣告抛弃的可怜人,在学校里老师曾经告诉过你,这样的og极有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抓去做暗娼,生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生父是谁的孩子。
傅彦明不仅是一个冷漠的丈夫,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畜生!
你出了一身冷汗,智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
其实这段时间你并不是一无所觉,别墅里的那些仆人总是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你。
傅彦明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晚,你甚至在已被lph标记的情况下,独自度过了一个痛苦不堪的发情期。
放任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g独自一个人度过发情期是很可怕的,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过一位og因为长期在发情期得不到lph的爱抚而自杀的案例。
后来,你开始看见自己的丈夫出现在八卦小报上,新闻上你风光霁月的丈夫正对着另一个女性og温柔地笑着。
那个女性og你认识,读书的时候她在你们班上就特立独行,她不爱学习og那些相夫教子的课程,偏爱摆弄军械,初次与她结识时你还差点被她拉入过反bo社会不平等社团。
后来你只在新闻上见过她,据说出身显赫的她后来叛出了家族,开始专一地为bo平权运动斗争。
听起来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女性og,甚至连出身都比你这没落家族的og要好很多,对于你的丈夫确实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你的丈夫本质上果然还是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你了解他,说不定此刻这个人渣还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好人,为懦弱的妻子保全了最后一份体面,而不是将你直接赶回娘家。
离开之前你难得硬气了一回。
不,我想回我自己的家。你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傅先生。
傅彦明面对你向来冷淡的眉眼一动,似乎是有些惊讶,但那些微的情绪波动快得就像你的错觉,很快就在他平静的脸上消失不见。
如你所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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