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
“我怕我们明天都下不了山……”
实在忍不住,魏枳笑了一阵,末了轻拍她的背,“云云,你想让我射的时候,我自然会射得很快。”
他没说谎,是身体对她最坦诚的表白。
从背后抱紧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俯在水面,如一座岸边通往泉眼的桥。
幽谧的泉眼深处,热流从紧窄的洞口喷出,细腻的液体带着体温游过青筋的纹路,
打颤的腿弯让桥面摇摇欲坠,轻轻一抬,唯有脚趾仍与池底若即若离,几近透明的底裤露出粉嫩皮肤上嫣红的掌痕。
他忍不住用力,将她支离破碎的求饶操得更碎,然后胸膛贴紧她背上的花瓣,向芬芳投降。
她转过身,手打湿了他的发,也要按着他的后脑,“吻我。”
荒诞完满的高潮迫切需要一个实体打破不真实感,她侵入他的口腔,熟悉的甜味,情欲的高热中无尽地纠缠。
足够缠绵却不够热烈,异乎寻常的水温让这个普通的吻捉襟见肘。
“闭上眼睛……”放过他的那一秒,她如是说。
接着,水淹没了整个世界。
除了岚筠,他一无所有。
捏紧他的鼻子怕他呛水,也断绝了其他空气的来源。
唯有彼此的那点氧气,在痴缠的唇舌间,被拉扯和推让一点点浪费,又被越发激烈的欲火燃烧殆尽。
缺氧的肺叶生了一团火,让绝境里的两人灵魂相熔。
水花飞溅,剧烈的喘息后又迫不及待地接续,被压在池壁,她察觉到他还在下意识地渡气。
“唔……不用了。”她伸手帮他抹掉脸颊上的水,湿漉漉的短发落在手背微凉。
正要帮他摘掉头顶的花瓣,手却被他握住。他不答,反而又吻了回来,连带阴茎一同进到深处。
那短短的几十秒,即使知道没有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怕她受伤。知道帮他捏鼻子,却不想想自己呛水怎么办,即使到最后,几乎要窒息的边缘,他在一边担心她没尽兴,一边害怕她受伤。
“岚筠,云云……”
低哑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叩在她的心口,湿漉漉的耳廓被另一份湿热勾出连绵不断的痒。
“嗯……阿枳你动一动……”
他没反应,依旧在仔仔细细挑逗她所有的欲望。
“阿枳,求你……啊……痒……插一插小逼好不好……”
“阿枳……阿枳……”
拦下那只想去揉按阴蒂的手,夜色下她清浅瞳仁里只有他的倒影,只有他一个。
蜜意柔情,这世上只有她能给,而心底的声音在叫嚣着更多。
“叫老公。”
她睁大眼,“你卑鄙!”
熟悉的情让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落空,对她太过了解,却总是意气用事,魏枳默默叹气,该用撒娇的。
下套只能激起她的逆反,让她千方百计得到她想要的。
果不其然。
“魏枳,”腰上被扭了一下,他听到她接着说:“其实这身衣服是为某个前男友买的……”
“云云,”控制不住的恼怒让他叫完这一声就生硬地别开脸,咬了咬牙接着说:“别激我。”
“魏枳,不是为你买的,我拿错了。”
反杀,轻而易举,易如反掌,甚至现编的理由都很好用。
舔了舔被咬得发痛的唇,岚筠绝不嘴软。
不过激烈程度确实远超她想要的,背被凸起的岩石硌得生疼,可与下半身暴风骤雨般此起彼伏的快感相比,也只能占繁忙经网中不甚重要的一环。
“啊啊……唔……唔嗯……”
呻吟也被堵在口中,即使腿根已经绷得死紧,鸡巴依旧在难以动弹的肉穴里操个不停。
“唔唔!……嗯……唔嗯……”
眼泪骨碌碌从她的眼角滚落,肩头和背被她的手指抓出红痕,他分辨得出,她已经受不了了,可火气还没有消。
“云云,看来要真的被操坏才满意……”
咬住乳头,指腹捏住阴蒂,舌头舔弄,牙齿轻咬,充血的凸起在指尖被玩弄个不停,鸡巴从不停抽搐的小穴里带出越来越多的水。
“啊啊……啊……”
无意义的单音节混着哭腔,魏枳将射出的精液堵在小穴一动不动,又将她的呼吸全数攫取。
“哈……哈啊……”剧烈的喘息,不知道高潮和窒息那个更要命,岚筠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罪魁祸首却一副柔弱受害者的样子,将她的手拉到他的腰上圈好,委屈巴巴地求她:“云云,不想叫就不叫,别说这种话气我,好不好?尤其是今天。”
是她错估了这谎话的威力,是与不是回去一看购买记录就清楚,不过他下意识的愤怒程度还是远超她的预期。
“好,不说。”她简单应下,实在没力气说太多。
“嗯……”他满意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与她的视线相交又飞速撇开,过了一会小声问:“那我叫你一次老婆可不可以?”
“唔……”她沉默片刻,直到头发湿漉漉的魏枳像只淋了大雨的小狗一点点低下头,“虽然没有我的名字好听,但勉强听一听吧。”
若是在床上,魏枳必然已经在抱着她打滚了,现下却只能对她亲了又亲,“云云最好听,我老婆的名字最好听。”
明明是最普遍不过的两个字,但还是让她听了就忍不住上扬起唇角。
将那片固执不放的玫瑰拂落,岚筠才问:“那可以把你的鸡巴抽出去了吗?我亲爱的老公。”
在他说话前,岚筠又飞速地补充了一句:“要是再来,保证今晚一次都听不到了。”
“……”魏枳亲亲她的脸颊,“老婆,你补充得真及时。”
“你说只叫一次的。”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