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玠算是明白了那些弃妇的感受,阿荷穿上衣服就不理人了,他却还欲求不满,本就才开了荤,如何教他控制得住?
“不要。”越想越气的桓玠大力一扯,差点没把阿荷的裙带拉断了,“我说不要,荷娘。”
裙子给他卷了上来,人也给他重又压倒在了桌案上,阿荷没料到桓玠会突然强硬,扭着身子别过头去躲他,“公子,会被发现的,别这样了。”
“没有人会来的,元珂没那么快回来。”桓玠咬了一口阿荷的耳朵尖,伸手又探进了她的衣襟。
“哈啊…”阿荷今天里面只穿了湖绿的抹胸小衣,外衣领子一被翻开,里面的春光就再也遮不住了。
将阿荷的领子全翻开,桓玠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脯,在白天的光线下,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葱绿的筋脉若隐若现,像是画卷上交错的嫩绿荷梗。
桓玠吻上那片雪白,他没有急着去解抹胸小衣,只用嘴叼着系带向阿荷示威。
阿荷的两只手都给制住了,看到桓玠在自己身上横行,有心无力地反抗着,心想又要给公子得逞了。
“荷娘,你也想要了啊。”桓玠这么说,是因为隔着抹胸的布料瞧见了挺立的乳尖。
“不要说…”阿荷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了,只要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公子,腿心都不自觉夹紧磨蹭了起来。
桓玠张嘴含住那凸起,弄得衣料都湿哒哒的,好好的抹胸小衣湿了两团,画面别提有多淫靡了。
“湿衣穿着可不爽利,来,我帮你脱了。”桓玠的手从抹胸下摆滑了进去,挑开带子就全扯了下来,一对鸽乳登时跳脱出来,直诱人放肆把玩。
“欸...”阿荷带了哭腔受着,腿心早已磨出了水。
起了坏心的桓玠,打算趁着光线好亵玩一番,于是又拿起刚搁下的羊毫,描摹起阿荷胸脯上的“荷梗”了,“原来我要找的‘荷’在这里。”
软毫轻轻拂过自己的胸脯,阿荷又痒又燥,眼睁睁地看着那笔锋一下又一下擦过乳尖,不免心痒难耐起来,“桓郎,给个痛快吧,好痒...”
兴致不错的桓玠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荷,眼角溢出了笑意,“怎么,荷娘自己先忍不住了?”
“给我吧,桓郎。”阿荷挺起胸脯向他送了送,泪水与汗水混合着从两颊滑落。
“那,腿张开些。”桓玠按了按阿荷的大腿,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推到了桌案上,接着又说:“想要的话,先给这支羊毫开个笔。”
阿荷不懂何为“开笔”,只见桓玠翻开她已经湿了的亵裤,拿了笔凑了上去。
“荷娘水这么多,给我的羊毫开笔最合适不过了。”这么说着,桓玠已经掰开花唇,将笔尖送了进去,重重捣了几下。
那毛笔的笔毫没入花穴,很快被湿润拢成一束,在花穴里摩擦起来。
“啊,啊啊...别搅,别搅那里...”阿荷忍不住呻吟起来,不适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那在她腿心肆虐的异物。
桓玠则变本加厉地搅弄,还压着她的腰将笔往深处送了送,让那笔毫吸足了水,在花穴里画着大小不一的圆圈,末了还问:“可舒服了?”
“嗯...嗯...啊啊啊!”身下的毛笔搅动得越来越快,阿荷只觉自己快要泄了。
眼见阿荷就快喷水了,桓玠当即抽出软毫,揉了揉她的花蒂,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他的昂扬突然齐根没入,刺激得阿荷一下喷出了水,淫液全淋在了肉棒上。
“嗯…荷娘里面好舒服。”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桓玠还是被夹得有了射意,不过幸好里面足够润滑,不费工夫就可以动起来了。
阿荷惊得将腿盘在了桓玠腰上,收紧着不敢放松,“哈啊…好大…”
“还是好紧,我给荷娘松松穴,以后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桓玠已经动了起来,慢慢地在花穴深处开垦,想要里面能够适应自己的大小。
“唔…太深了,太深了…”比起那羊毫的开胃小菜,桓玠粗长的肉棒进得更深,阿荷觉得自己的里面都给他填满了,有种异的满足感。
许是察觉到阿荷慢慢适应了,桓玠低下头去吻她,要她伸出舌头与自己交缠。
囊袋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与带着喘息的水声交织在一起,阿荷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她好像终于体会到了这云雨之事的快乐,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阿荷,我再快些?”看到阿荷迷离的双眼,桓玠抽出了大半根肉棒,在穴口浅浅磨着。
“嗯,快些,再快些!”阿荷点了点头,下身夹着龟头,只望他再次填满自己。
桓玠得了准许,浅浅磨了两下,又整根冲进花穴。为了入得更深些,他将阿荷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自己则半跪在桌案上,直上直下地插着穴,捣得交合处涌出了白沫也不罢休。
“嗯,啊啊!桓郎,好快...太深了,太深了...”这样的姿势,桓玠几次都撞到了宫口,阿荷实在受不住,哭得眼泪都湿了桌案。
桓玠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在二人攀上高峰之前,最后问了一句:“阿荷...你心里可有我?”
“桓郎,我...”阿荷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告诉我,嗯?”桓玠突然放缓了速度,他是真的想要那个答案。
下身都连在一起,阿荷还能说些什么呢?她亲了亲桓玠的眼睛,然后告诉他:“我中意,中意桓郎的呀。”
桓玠得了圆满,挺着腰继续冲刺,最终将精水都射了进去,舔着阿荷的耳垂道:“嗯,我知道阿荷喜欢我。”
伏在阿荷身上好久,桓玠迟迟没有将阳物拔出来,而是捧着她的脸亲了个遍,“我也,好喜欢荷娘。”
“嗯。”阿荷整个人都脱了力,虚拦着桓玠的背,也不知自己又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