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山倒是知道,可左右被起这种名字的又不是他,何苦去再惹谢琼生气?他只庆幸谢琼阿爹起名的本事要比谢琼好得多,不然说不准今日他便该顶着一个何等可笑的名字陪在她身边。
被人驯化了的幼鹰无需铁笼绳索。
谢重山便教了阿宝一些简单的战鹰口令,以防他进山打猎时谢琼无人看顾。只是阿宝尚且年幼,性情顽劣,常常学着学着便绕回正房窗沿外,将那里的朽木抓个乱七八糟,惹得谢重山黑了脸不说,还逗得屋里的谢琼笑弯了腰。
谢重山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
辽州城人多势杂,耳目众多,他与谢琼的身份又敏感,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有人摸上门,趁他不在找谢琼的麻烦。有了阿宝,他进山打猎时也好放心。谢琼也猜出谢重山的用心,更是小心再小心,常深居简出,只闷在院子里同阿宝玩耍。
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防也防不住。
一日谢重山早早出了门,剩下谢琼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正在院子里逗阿宝啄食,却听见院门处有人声轻唤。
“谢家郎君在家吗?”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谢琼默然不应,只招手带了阿宝躲回耳房。
若是官差搜捕,便该直接便踢门而入。若是左邻右舍,他们又并未与邻居结识。
门外男子莫名找上门来问人,还知道屋主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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