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如何出去见人?
她朝着侍女比划,希望她再找一件能蔽体的披肩,然而侍女却像是在担忧着什么,只一味推着她往卓依的屋室外走。
屋室中罗帐桌案摆设众多,侍女得了要将谢琼请去客舍的吩咐便不敢怠慢,只一味推着谢琼,却不料忽然被一道劲风击在脑后,叫都没来得及叫,就昏死了过去。
“你!”
谢琼捂唇,看着软倒在身前的侍女。
方才翻窗闯进屋中谢重山却也怔怔看着她,默然不语。
谢琼去试侍女鼻息,觉着尚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她抬头,这甫一进屋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样的少年还是呆呆立在原地。
“谢重山!”
谢琼恨恨出声,这才解开了少年的定身咒。
然而他面上羞赫,掩饰般清了清嗓子,眼却还黏在她身上。
谢琼本来不怕他看,但真被他用粘稠带欲的眼望着时,却忍不住羞恼。
“看够了吗?能走了吗?”
谢重山眼暗了暗,正待揽着她跃出去,屋外却又传来隐约的人声。
卓依屋室的窗扇与门外长廊相连,此时再翻窗出去,必定会被外头的人发觉。
“怎么办?”
谢琼自然也听到了门外人声,此时瞧着谢重山不动,也莫名紧张起来。
谢重山当机立断,将昏死的侍女塞进圆桌下头,就立即揽着谢琼藏进屋中箱柜。
他刚刚将柜门合上,门外头的人就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