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便只瞧着妹妹无措又笃定的情,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好吧,我答应你,只是要给他什么官职,不能由你说了算。”
正如她先前所言。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想娶谢家嫡女,说出去都是要给人笑话的。
谢琼未来的夫婿,就算不是个出身显贵的世家子,也得是个有实权在手的朝中新贵。
古来功名一事,除却十年寒窗,便是要从沙场上搏杀回来。
时来大雍北疆的胡人异动,谢侯早就有了出征北疆,好好杀杀胡虏意气的心思。
临近他动身时,帐下便又多了个佩刀的英挺小将。
小将便是谢重山。
谢璋做了一次王母,将牛郎赶去了谢侯帐中。
这一来一去最多两载,有了谢侯的帮衬,不怕谢重山博不回军功。
待到他归来,想法子替他谋个将军的名头,谢琼再嫁过去,便更为名正言顺。
这是谢璋明面上交代给谢琼的借口。
私底下,她其实是怕两个孩子一时情热,闹出点乱子来。
气血上头的少年人到底能有多痴缠,谢璋可是从卫琦身上领教了个彻底。
自她表白了心迹,卫琦更是有了夜夜留宿在嘉德殿的理由。太医令禁欲节制的嘱咐全被他抛之脑后,每日除了处理积攒下来的政事,就是围着谢璋打转,要将她往床帐上引。
当然也有不在床帐中的时候。
嘉德殿中铜镜之前。
谢璋被卫琦掐着腰捣弄,瞧见镜中女子涨红娇媚的色时,才发觉自己到底是有多纵容身后压着她操弄的少年。
尝了甜头的卫琦一手揉着她的臀肉,一面压上来索吻。
谢璋倒也笑着允了。只是转头第二日,她便以省亲的名头回了谢园,打定主意要住上个小半月再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