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瑚?”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缓缓转过头去,视线因为种种原因已经难以聚焦,以至于她最先看到的只是一团模糊的红色。
是蝎。
真瑚像再也抑制不住一般,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该死,明明以为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的意识居然连判断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门也不敲,往常你可没有这么粗鲁。”一如既往的奚落,但又夹杂着明显的关切。
平时觉得只是普通程度的好听的嗓音,此刻对她来说竟然像裹了蜜糖一样诱人。她闭了闭眼,感受到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某种平时隐秘的欲望此时像控制了她所有的经一般,在她身体里叫嚣着,和她的意识争夺着主动权。
理所当然的,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像样的回答。蝎本就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在这十几日的相处过程中已经对真瑚积累了些许好感,让他无法对目前的情况视而不见。他放下手中的傀儡,缓步上前,探查真瑚的情况。
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她湿漉漉的头发和皮肤,其次是波光潋滟的双眼。那双焦糖色的眼睛此时迷离地望着他,晦暗的情绪隐藏其中,异的氛围笼罩在狭小的室内,如同真正的蜜糖一样甜腻。真瑚以一种随意的姿势坐在地上,在蝎眼里称得上是古怪的眼和衣衫不整的穿着,还有她如同小兽般毫不设防的姿态,都让室内的空气以一种无法抑制的速度暧昧了起来。
予取予求。他的脑海中莫名闪过这个词。
把自己做成傀儡后,蝎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身体,但仍保存着一部分必要的人体血肉——再生核。此时再生核发挥了它尚在人类机体中的作用,像是探知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样,如一颗真正的心脏般加速跳动着。
像是感受到他的靠近,真瑚的嘴唇翕动着,细如蚊蚋的声音不像在说话,更像是呻吟,或者是在念诵着某种咒语。连蝎自己都被分配给她的耐心震惊到了,像被秘力量驱使,他半跪在无助地坐在地上的少女面前,贴近她的嘴唇,努力听清她在说什么。十几天前还是陌生人的少女,此刻口无遮拦地呓语着淫荡的话语,用词直白到了粗俗的程度。
“操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