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关系,我可以等蝎大人做完。”
似乎对她的称呼有些讶异,蝎挑了挑眉,随后说:“不用,我不喜欢让别人等。”
真瑚的嘴微微张了张,屡次想要开口,还是停滞住了。
“昨晚我和迪达拉还有蝎大人做了吗”这种话,要怎么说得出口啊!
蝎瞥过她笑容僵硬的脸,唇角微勾,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太怪了。
蝎的态度突然这么暧昧,让她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会真是这样吧。
她昨晚不会真的和迪达拉还有蝎做了吧。
好想逃。
“抱歉蝎大人,我突然忘记想说什么了。”真瑚摸摸头,勉强做出一副无辜的态,走到迪达拉身边,“迪达拉怎么还没醒。”
晨光洒落,迪达拉安宁地闭着眼,像初生儿一般毫无防备,散乱的金发和立体的五官如西洋雕塑般圣洁。任谁都无法把眼前的人与残忍、暴戾这种词联系在一起,更不可能想到他是一个危险指数爆表的、热爱爆炸的S级叛忍。
普通情况下,忍者会睡得这么沉吗?还是说,迪达拉对她和蝎信任到了这种程度?真瑚心里一暖。如果时间能停滞在这一刻多好,她轻轻叹口气。
注意到身边的人刚刚才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巴,现在却又恢复如初,蝎的心情没来由地烦躁,有心说出一句让她混乱的话:“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真瑚猛地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