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我有给过袭牧钥匙?「什......」
语未落,
分手?若若在说什么?五个月?
连续失眠几夜的头疼伴随着从适才开始的陌生感,大脑内彷彿被塞入了几根针般,伴随着脑内经蔓延每个细胞组织,头痛欲裂又让人无所适从。
彷若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若若的声音混杂着无法让人理解的内容一个个字地插入耳内,「这几个月你表面装作没事,结果连夜失眠又迅速消瘦,常常连饭也不吃,我是不知道上次你去国外找袭牧时发生了什么,总归现在他人也回国了,你可别再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了。」若裳嘮嘮叨叨地道,但我的脑海早已被震惊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转头瞧见袭牧依旧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茫然地放下手中未掛断的手机,问道:「你说......我们才分开五个月?」
似是瞧出了我的不对劲,袭牧沉沉回道:「五个月前你来找我,结果与我闹了便扭自己一人回国......要是知道你会这么不照顾自己,扔下那见鬼的论文发表我也该追你回国才是。」他愤恨地再度将我搂紧,「谁知你这个笨蛋就发了讯息,打了一大串不知是从哪听来的传言定了我的罪硬要分手。」他顿了下,眼里再度佈满阴鷙,「敢和我提分手?嗯?」
红肿的唇再度被炽热的温度覆盖,他不满地撕咬着我的唇瓣狠道:「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
五个月?五年?
时间线混杂着记忆乱成了一片空白,我任由袭牧将我缠紧,缓缓闭上眼。
这一定是梦,呵,我这是想到发狂了,怎么就自我催眠了这么个梦境。
声音连同触觉皆模糊成了无法触及的感官,我将自己沉人漆黑的海底。
原来,我也能有这么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