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说位置大,应该说他怀抱很宽。
他应该又长高了,起码比在高一的时候多长了五公分。
钟弋环抱着搂住了她的腰,他使着劲儿拖起她的身体往他怀里提了提,等她的背挨着他胸膛严丝合缝后,手才安分着放在她的腰上。
她头发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香味不浓很清雅。
他觉得他闻着味道心里舒服了很多。
或者酒也清醒了很多,有了闲心问她:“你今天有好好学习吗?”
楚初觉得他的怀抱有点滚烫,热的她心乱着摸上腰间他的手指,说:“有,作业我都写完了。”
“好乖。”
楚初对他的这句夸奖很喜欢,再次求夸奖道:“我还想着跟你一起好好高考。”
这点倒是让钟弋有点诧异,“怎么突然想开了?”
他原本还觉得,说动她要在花费半年多的时间。
楚初:“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你不是说朋友就该要一起相约考大学吗?”
朋友?
钟弋听到这个词,忽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专业想好了吗?”
“还没。”专业有点难选,她还没有喜欢的且想学的,现在想这些,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前路是迷茫的。
钟弋觉得:“不急,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嗯。”
钟弋听到这个消息其实是开心的,他突然松了口气的把头凑到了她白皙的脖子处。
他呼吸了一下,暧昧的气息几乎让楚初停止心跳。
她僵硬的动了一下头,想说话,磕绊着:“你凑、这么近……干嘛?”
钟弋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他笑道:“我抱着你凑的也很近啊。”
她觉得两者不一样,因为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处,痒痒的且若隐若现的旖旎让她招架不住。
钟弋说:“我想闻闻你的身上是什么味道,会不会跟我是一个糖厂出来的。”
楚初往旁边挪了挪,感觉到的吐息微弱了后,道:“那你闻出来了吗?”
钟弋紧追着,头直接蹭在了她的脖子上,像撒娇似得贴了很多下:“闻出来了,商标都是同一家。”
“哪家?”她被蹭的笑容遮不住:“起名了吗?”
钟弋像个摇尾巴的狼犬,笑:“月吉糖制有限公司。”
楚初推开他的头,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钟弋被推着头也没反抗,他在离开她颈窝前,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后品尝似得抿了一下嘴巴。
他浅浅深思了一下,咬字道:“月吉,初一。”
楚初没听懂,全当他醉了胡言乱语。
她被舔的地方还湿湿的。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圈,背靠在他腿上,抬头看他,“叁伏,你低一下头。”
钟弋听话的低下了头,他与她眼交汇,在她的目光中,他读懂了:“你想亲亲?”
“嗯。”她笑。
钟弋跃动着心里的火焰,炙热道:“我今天喝了很多酒,但是我很清醒。”
“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我主动吻得你,不是酒精上头,是情不自禁。”
钟弋在楚初下一秒不可置信的样子里,吻住了她。
从浅尝辄止间慢慢变得狂热的席卷着她的口腔。
舌头扫过她的湿液纠缠着又寻上了她灵活的舌头。
楚初在这个带有酒香的吻里,差点被度数迷醉。
她是信了他说的喝了很多的话,不然她为什么也变得头有点晕。
钟弋紧扣着她的右手,扶着她的头,加深着湿漉漉的吻。
他的吻技又提升了,楚初总觉得浑身被带了电流一样麻麻地,甚至变得有些怪异。
她说不上来这个怪异的感觉,只能意会到她恋恋不舍他的触碰。
甚至想溺死在他的吻里,让他继续不要停。
他也像她想的那样,一直在频繁的亲着她,甚至吻上了她的下巴,牙齿微咬的在齿间捻了两下。
那个痛感一点也不疼,带给她的是微弱的一种侵入。
楚初留恋的睁开了眼睛,在他抬起头后与他缠绵的对视。
“钟弋?”
“嗯?”
她咧嘴笑开,“你情不自禁是什么意思?”
钟弋漆黑的眼眸被她带动着流动着温柔:“看着你,我引以为傲的教养控制不住的变成了侵占。”
楚初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
看着她,他的教养被他抛诸脑后变成了侵占?
侵占,是什么意思呢?
占为己有的意思嘛。
所以其实,他或许是有点想跟她做朋友的吗?
楚初有点不敢去问,他是不是真心地,因为只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她可真敢想啊。
索性这些言语,她听着很开心,既如此,便如此。
钟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多情的桃花眼里夹杂着淡淡地小心:“笨笨的脑子有听懂吗?”
楚初摇了摇头,脸上明媚的依旧带着笑,像是确实,又像是携着玩闹的不正经。
钟弋没较真,晕乎乎的头仰起枕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说:“听不懂就听不懂吧,有的时候我也不懂。”
楚初又换了个位置,背靠着他的怀里,头也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听着他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跳声,她觉得时间有一瞬变得很安宁。
不,应该不叫安宁,记得语文老师说过一词,叫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