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一个实力比我还烂的留下只是个拖油瓶,要是伊尔烈兹大人的话,我绝对是第一个逃的!」
这种话有必要讲的这么理直气壮吗?
迦霍月无奈摇摇头,手放在刀柄上,心一沉淀马上抽出刀,阳光让刀身发出耀眼的光辉,下一刻凌厉的一击招呼在法文塞德身上,后者用长枪挡住这一击,武器相交磨擦出火花,冷血趁两人僵持不下时偷袭,法文塞德咋舌并巧妙化解刀的攻势,接者突然退后一步,几把短刀插在自己刚刚所站的位置。
此时迦霍月趁此攻势一转,在法文塞德的手上留下血痕,他一时松了手,迦霍月看准时机,把伊尔烈兹夺了回来,接者再挥出一刀让法文塞德无暇顾及抢回人质,然后后退几步和冷血对望一眼,照他的意思飞快离开此地。
「看来你的计画似乎失败了?」冷血冷冷讽刺道。
法文塞德没有丝毫懊悔的样子,反而感觉到法文塞德身上所散发的强大气息,感觉自己就要被那粘稠又令人作噁的感觉给吞没,冷血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很清楚这是什么,这是长年活在战场的人会有的气息……血的气息。
「不过现在我可没后顾之忧了,这是你这生中最大的错误,因为我会让你知道前将军的可怕!」法文塞德自信的说。
冷血感到一阵颤慄,下一秒他讶异的瞪大了眼,因为明明和自己有段距离的法文塞德现在就近在咫尺,对方那可怕的表情一清二楚的呈现在眼前,法文塞德以疾风般的速度舞动长枪,原本只有一把长枪但看在冷血眼里却有好几十把那么多,速度之快让冷血跟不上,差距之大让冷血冒下冷汗。
冷血现在只能期望自己不要死的太难看。
※
迦霍月背着伊尔烈兹奔跑了许久终于停下来,他环视一圈所处的环境,这里应该还是特玛城的近郊,绿油油的草地上只有几颗单调的树木。
「应该没问题吧?」迦霍月明白自己所说的话是这么的不确定,但现在的他只能这样催眠自己,对方是前将军,是在无数的战场上斩杀无数敌人的强者,是迦霍月这种连战场的险恶都不明白的人所无法迄及的。
迦霍月无法冷静下来,他东张西望想找些事来做来分散注意力,这时他注意到伊尔烈兹脚上的鲜血,迦霍月让他靠在树上,低头检视,伊尔烈兹的脚受了伤,血已经止住但没有做任何的处理。迦霍月用力扯下袖子,做些简单的处理后用衣物绑起来避免受到感染。
迦霍月站起来,心里还是紧张得扑通扑通跳,内心感叹自己命运坎坷,才一踏进醉星国就遇到净是些莫名其妙的事,看来自己的未来正走向非常糟糕的局面。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迦霍月莫名颤抖起来,他感到异常的恐惧,像是生物本能,他有不好的预感,冷血的面貌在脑中一闪而过,他期望这种预感不要成真,可是像是在开他玩笑似的,把他推入绝望的深渊。
「没想到你在这里啊?该把那少年还给我吧?」
不可能!冷血不会被这傢伙!不可能的!那傢伙才不会…………死?
「冷血呢?」
「你觉得呢?」
「你这混蛋!」
※
亚维斯、奥罗菲和星冥匆匆地赶下山来,一路上却没看到法文塞德或者是伊尔烈兹的身影。
「好重的血腥味。」星冥难得露出厌恶的表情说。
亚维斯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们三人才刚走到山脚下就闻到异常浓烈的血味,看来这附近发生了什么事,思及此,他们赶紧加快脚步,希望最坏的状况不要发生。
才走没几分鐘就看到地上倒了许多人,亚维斯稍微检查了下确定这些人是盗贼,他判断是赏金猎人做的,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什么赏金猎人没把这些人抓回去领赏金而是丢下他们?
而且这些盗贼的伤看起来没这么严重,为什么会有这么浓厚的血腥味,以及残留下来的诡异气息?
「哇!」奥罗菲很没志气的惨叫一声。
亚维斯纳的走到奥罗菲身旁,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他感到有些作噁,可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接者亚维斯注意到那人的身子稍微动了一下后悠悠睁开眼睛,那人一时间还搞不清状况,后知后觉才发现到有人正在注视者他,那人微弱的开口:「亚维斯大人?」
亚维斯认得这声音,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像是在确认似的开口:「冷血?你是冷血?」
他感到不可置信,冷血正躺卧在血泊中,全身上下都是伤,血到现在还不断流出,冷血的毅力令亚维斯感到佩服,都受这样的伤竟还没死,全天下大概只有冷血能办到吧!
冷血痛苦得扭曲了脸庞,艰辛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气游若丝的说:「伊尔烈兹大人。」
亚维斯明白的点了点头,他抬起头来对奥罗菲命令道:「奥罗菲,你带冷血进城去疗伤。」
「可、可是。」奥罗菲犹豫的说。
「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冷血就这样死去吗?」
奥罗菲的身子猛烈一震,沉默了下后坚定的点点头说:「知道了!队长,你们要小心一点。」
奥罗菲就和亚维斯跟星冥分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