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兽类,除了生病,鼻子怎么可能那么差,你觉得呢。”
尤尔沉声攀谈,话间拿起高脚杯喝了口冰镇果汁,喉结滚动吞咽,偶而把目光转向温妮,他谈论话语中的主角,其实早就在贵夫人转身离开那一瞬间失禁了。
哈罗德温妮拿着捡起来的刀叉僵坐在原地,尿液如小喷泉般滋了出来,紧接着变成洪流,顺着大腿流淌,温热潮湿的感觉瞬间把她的理智扯到了崩溃悬崖,下面深不见底,而她的背后,尤尔低沉悠闲的声音频频传来。
他在和库洛谈论着她和布兹,夜晚的寝室里,在黑夜里,怎么挨人家的鸡巴操,就连洗澡还把布兹放进去,洗了足足一个小时之久,在里面干些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布兹很配合他,会顾及温妮的面子,女孩子怎么能当其他男孩子的面挨操呢?但如果换成他,早就抱在床上玩起来了。
他们举着刀叉,慢条斯理切肉块。与尤尔一样,灵敏的兽类也应该闻到了女孩子失禁的下体才对,只是没人点破。
直到库洛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并把刀叉放下。
“哈罗德温妮。”
“呃啊啊”她惊慌地回,脸颊更是潮红一片,眼泪续在眼眶里,泛滥的下体,流着蜜液的少女幽穴,和这副表情一比,真是被欺负得彻彻底底。
“你怎么能在吃饭的时候当场排泄?”
他冷声疑问,瞬间给兔子吓到脸色一变,惨白着一张小脸蛋,另一边,尤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裙子价格应该没那么便宜,是皇宫那位金剪子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