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骑在马上,身后跟着的是以雁行阵排开、带有「述」字号的万名军旅。手里千烈在手中翻转,朝着两旁一挥,即夺取熚军数人魂魄。
步行在旁的凌諼手持双刀霄凌,搭配吴云的动作,在敌军趁隙欲取吴云时适时出手攻击。
而牙云则是奔在吴云另一侧,一声震耳吼声后便是虎掌一击,立刻将敌人身首离异。
战场上的另外一头,炼姬在一群熚军中穿梭,快的只剩残影。残影略过间,钢线划开敌军,瞬间血肉夹杂惨叫,飞腾在空中。
熚军,简直不堪一击。
看着血色夕阳逐渐从西方落下,坐在尸首堆的南宫戮倚着侧脸,判官笔就搁在他身旁,笔尖已被鲜血凝得顿开。
夕阳的火光射向面上染着鲜血的面具嘴角,像是在嘲弄底下这些为国殞命的愚蠢将士。
忽然几根黑羽从天而降,南宫戮伸出手,一隻黑鸽瞬间落上他的手指。
黑眸透过面具快速瀏览过手中信籤上头熟悉的字跡,隐约能从黑眸眼底看到一丝丝的不安。
他闭起眼,将信籤握在手中,登时粉碎。
两三隻象徵不祥的乌鸦从逐渐转暗的天际飞过,发出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慄。
隐约间,能听到一个名字,从面具底下的唇角脱出。
凤……。
「南宫大人?」
吴云和牙云在尸首下朝着南宫戮叫喊,南宫戮这时才回过,目光望向他们。他能看到吴云一手拿着千烈,另一手,则是拿着固守边疆的熚军将领的头颅。
「要休息么?」
「不必了。」
语毕,人瞬间消失在他的眼前。
「唉……」
吴云轻声叹了口气,牙云在他身旁呼嚕嚕地叫着。
边境已破,再来,就是直捣首都炙京了罢。
吴云蹲下身,将头颅轻轻放到尸堆前,并且将烧的破碎的熚国旗帜插在尸首堆旁,算是这些敌人的尸首一点敬意。
「牙云。」
他抬起头,仰望着银月从东方缓缓升起,轻声开口。
「我们到底……在追求甚么?」
应该只是,追求一个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可不是么?
可不是么?陈桓?
牙云又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挨近吴云的手,温热的舌尖舔着他指间上已乾涸的血跡。
他皱着眉,闭起眼,仰天长啸。
*
夜晚,并不像平常的夜那般平静。
苍冥山一片漆黑,茂密的林子将月光阻隔在外,让深处在里头的人视不透、摸不清。
忽然间,银光在黑暗中闪烁,接着一道人影出现在林间。
手按了按腰间的佩刀,穿着轻装的邱司在林间穿梭,血色的眸隐隐透漏着不安。
「黄大人告诉我这项消息,究竟何意?」
是要他在刺客行刺陛下前就就地解决么?邱司咬着下唇,思来忖去,好像就只有这项可能。
待续_
其实我真的觉得男性向的h非常之诡异。
用嗟吁的例子来说,你能想像许凤在黄尚怀里娇喘着:「啊,黄大人您好色,不可以这样啦。」
然后黄尚会捏捏她的小胸部(欸),笑着说:「凤你才色呢,你看,都湿成这样了,你真色啊。」
凤:「讨厌……都是您,害人家变的这么怪……好热喔……」
靠杯(死掉)而且不管女主男主的个性是甚么,到了h部分就都是这样千篇一律是怎样(再死)
还是那种唯美浪漫的h就好了,真是觉得男性向的h很诡异(看着老弟的轻小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