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戮皱着眉,目光望了被南宫尚抱在怀里的许凤一眼,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尽的。
「你是说『许凤』罢?那是我给她的名字,作为『我的刺客』的名字。换句话说,只有我可以叫她『许凤』……」
南宫尚的手指压在许凤下頷,目光边看着南宫戮的反应。
只见与南宫尚有着相同面容的南宫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在南宫尚和许凤两人的脸来回游移。
「好了,现在……」南宫尚发出可怕的冷笑声,唇附上许凤耳畔,低声呢喃几句南宫戮无法听得到的话语。
南宫戮看到许凤的脸瞬间骤变。
「来,戮……」南宫尚搂着许凤腰间的手往许凤的胸口探去,南宫戮立刻惊叫要南宫尚住手。
「我想想,既然你没碰过女人,那么是否对所谓的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呢?」南宫尚笑着,左手开始替像是人偶般没有动静的许凤退去身上的衣物。
「……尚哥……」南宫戮发出哀鸣。
「如果你想的话,要不要我亲自示范给你看?」南宫尚瞅着南宫戮愈发痛苦的情,露出了阴柔的微笑。
白皙的手指同蜘蛛般爬上许凤惨白的面颊,南宫尚在吻上许凤时还故意瞅了对首边的南宫戮一眼。
双唇相覆,下秒,尽是看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舌吻。
交吻的黏腻嗓音传遍整个厢房,就连将视线移开的南宫戮也能感受到那淫靡的画面。
最后他终于承受不住,所幸抱着他的琵琶站起身就要往门口离去,南宫尚这才松了吻,笑着对着南宫戮的背影开口:「我说过凤是你的了罢?你真不要她?」
被紧紧拥在南宫尚怀里的许凤静静地看着他的脸颊。
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感情,对黄尚──南宫尚而言,自己从来就甚么……也不是。
「你……」
「呵呵……还是你不介意,一起来也行。」南宫尚轻声开口,像是在唱着甚么轻柔的乐曲般,可吐出来的话语却如此的泯灭人性。
「尚哥!你怎么……你怎……」
「呵,开玩笑的,我不会打扰你独自享受的乐趣。许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罢?」南宫尚无视南宫戮的愤恨,他松开圈着许凤的臂膀,轻轻推了推她的背后,薄唇同时间再次附上她的耳。
「戮他很喜欢你,人也比我好很多,我和他的长相相似,你想要的话……就把他当成是我罢。」
冰冷的寒气扑着她的耳梢,许凤绝望般得闭眼咬唇,她能感受到南宫尚的气息逐渐离这个房间远去,并且听到她熟悉的嗓音所发出的那冷酷的恐怖笑吟。
许凤缓缓睁开眼,昂着首让愈发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释回。
当她将视线拉回水平时,她看到南宫戮抱着琵琶缩在墙角,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戮大人……」许凤轻声唤了他的名,步入墙角。
南宫戮迷茫的眼看到许凤就往这里走来,薄唇轻啟,冷冷道着「别过来」三字。
可许凤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脚步,她走到角落,跪了下来,双手取出抱在南宫戮胸前的那只琵琶。
「它对你来说,很重要?」许凤目光望着怀里还才有南宫戮体温的琵琶,望着上头雕有首尾相交的黑蛇,低声问道。
「因为是尚哥送我的。」南宫戮苦笑。
「是么……」许凤有些哀怨的再次看了琵琶一眼,便将它靠到另旁的墙面去。金眸投上和南宫尚相仿的那张脸,那张脸,此时此刻写满许凤不曾在南宫尚脸上看过的韵。
她颤抖着双手,朝着南宫戮的颈子伸了过去。南宫戮没有抵抗,只是黑眸瞅着许凤的一举一动里,写着尽是无奈。
许凤抓着南宫戮的肩头,发抖的唇瓣开始在他的白皙的颈子上落吻。
一吻,两行泪。
待续_
南宫尚你真的是太变态了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觉得这人好像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