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女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女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体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股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
“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比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
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他简直要爆炸,身下顶撞不断,却一点要发射的迹象都无,心中越发恼火,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
见夫人一脸羞愤,恨不得闭过气去,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儿可做个女丈夫,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反正衡儿一心志学”
谁知他这话一说,身下人更是着了恼,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
一句话未说完,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晕了过去。
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时常发生,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他未曾纳妾,夫人也投桃报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
杜如晦又抽送几下,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悻悻抽出阳物,燥热难耐,也不披衣,赤身裸体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一颤一颤泛着水光、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阳物,朝着耳房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