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剑将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大概有十来丸。“原来是那位,倒是见过一面。”
那位总镖头虽说看起来确实有种挥之不去的古怪,但似乎没什么恶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从药瓶中倒出一丸药,递给廖七。
“你拿到药铺去检验一下是个什么成分和用途。”
“是。”廖七接过收妥,想起还有一事,“那接待人说,他家主人曾留下口信,苗疆恶女只是小事,老爷自能理会得来。只老爷归途中恐会有些蹉跎,若是需要用到他们镖局,但凭老爷吩咐。”
廖一剑听到此一语,不禁皱了皱眉,心里颇有些烦闷。他对此不置可否,问起另一桩事来。“那个钱飞又是怎么回事?”
廖七听到问话,不自觉地将身子弯得更低,说话的声音一起低下去。“那钱飞在杜府似是见过小姐,之后找画了小姐画像,与从人说钟情小姐,派了人盯着杜府动静。”
廖一剑这下气得狠了,从凳子上站起,几步走至窗前,背对着廖七,手搭着窗棂说道:“廖七,你可知该做些甚么?”
说话的同时,是碎木头的闷响,廖七浑身一震,敛容摒息答道:“小的知晓,会即刻将小姐画像取回。”
“唔,当面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