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呻吟,至此合为一体——
“啊...啊啊...爹爹啊...”
女儿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小穴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穴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体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抽搐着,一迭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女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女儿的臀腿。
待女儿复又舒服地呻吟,穴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女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女儿小穴的穴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女儿的花蒂和阴阜,将腿心众肉肉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魂一瞬间迅速离她肉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淫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地泄了身...蜜穴深处、尿道周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女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