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仰躺到床铺上,手臂枕在后脑勺,姿势惬意,双眼望着头顶的床板,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秦御栩看他那老僧入定的样子,心里也是很痒痒,最想问的情况还没问呢!
他一声“滚”挥散了那阵笑闹,见大家又各干各事,于是又格外谄媚的往权佑辰那趴去。
凑在他的头边,悄声问,“哥,那啥,你和姜兰说清楚了吗?”
格外近的距离,使得秦御栩的那气声带出的气息都吹拂到权佑辰的耳旁了,这让他不由皱眉,侧身虚踢他一脚,声音冷漠,“滚,老子不搞基。”
搞基?秦御栩瞪大眸子,好像被侮辱似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吓的立马退开些。
有点委屈,“哥!我直的好吗!”
他一说完,那些原本安静下来的人又开始笑了起来,这次是下铺的小伙,“秦哥,不是我说,你也太喜欢黏着权哥了!”
靠!爱跟着他还不是因为想偷师学艺!难不成要黏你们这群连我都打不过的小学鸡?!
但这话秦御栩不敢说,他怕他权哥给他吃拳头。所以只得忍气吞声。
可惜他在室友们调侃的眼光下,才又黏了权佑辰俩礼拜,他权哥在又一个新周末,收到了调令,收拾行李连夜便被带离。
*
刚淋过雨的黄土地泥泞不堪,排列整齐的方队前一名皮肤黝黑的教官正在来回踱步,同时锐利如鹰隼的视线巡视着那些“新兵”。
雨重新落下,他才开始训话。
声如洪钟,气势如虹。
“进了这!这门外的从前与你们就再也无关!”
“从现在开始,你们什么也不是,通通是零!”
“至于我的名字,只有留到最后的、才有资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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