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让他别说了,越说她越会把对“前世”那个他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来。她很知道他这个习惯,而且被他带的开了荤之后也用起了这个习惯。要不是有特殊目的,若非实在是脑子不清醒,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内射她试试。
肉体拍击并其带出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十指深深陷进她腰间,脸伏在她身前虚虚含着她的一边胸乳,大舌压在早被撩拨地硬挺着的粉褐色小乳粒上,他混着粗喘的声线有些微黏腻,正如说出来的话本身:“宝贝儿、澄子……我要被绞烂绞化在你里面了……”
而她一点也没有接他的骚话,只是压了压喉间喘息,冷漠地问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射?”
“想多插你一会儿……”
听到男人的回应,她登时以一种状似很聪明的语气反驳并指导回去:“啊你多做几次多射几次不是一样?”
“这,呃……还是不太一样的。”
秦翥没多想,以为她是还不大熟悉男女之间在这方面的差异,对女人来说频繁的高潮相对而言较为轻易,但是精血有限,男人是随便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的?
她仍然是咄咄逼人:“你到底什么时候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