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来说是那一晚,一晚加一个早晨。
封澄于是知道了,原来秦翥说他几年没性生活了,没有撒谎,考虑到他没有约炮的习惯和召妓的癖好。鹤鹤不会说假话,而她从秦烟那儿听来的事,又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当时打算过段时间再追回你,结果你很快谈了新男票,就是那个男孩子。他就一时没找新的,专心工作去了。”再一专心,四年过去了。
至于“那个男孩子”,秦鹤也知道点,也见过,确实是个双,她都能感觉到那个男孩子确实喜欢封澄,他们俩的互动也有点意思,但他们因为很小的事就无疾而终了。或者一件说小的确小,说大也的确大的事,多方面而言……
“这有什么,”封澄却没放在心上,不就四年没那啥过吗,“很多人还是魔法师呢。”
说到这,秦鹤笑了笑,“也对,我再待四年就也是了。”
“怎么会?”封澄笑着说,“你不是回来结婚的吗?”
秦鹤轻轻掐她大腿一把,事实上由于她腿又细又都是滑且韧的肌肉,啥都没捏到,但手感真是好极了,“宝贝别开这个玩笑。”
封澄开得起这个玩笑,无非是知道之后的走向而已。
时隔许久摸到封澄的腿,秦鹤轻叹一声,她家宝贝的腿,放在超模里也处在极其好看的梯度。
至于那个玩笑,真的开不起来,“说起来很尴尬,我姐的结婚对象,我认识。”
这封澄当然知道,心态稳的一批,“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怎么讲?”
“说不定也会换人什么的。”
“希望吧,”秦鹤叹口气,“想想还是太尴尬了,要跟一个认识许多年但总共没说过几句话的人结婚,还是联姻。”
又仰了仰小脑袋,思考片刻,“我都快忘了那个人长什么样,他肯定也忘了我了。”
作为一个近距离的吃瓜群众,封澄却知道,有人要后悔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