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崔凝舒服仰头,有着天鹅般弧线的脖子往上抬,从喉咙发出温柔甜美的呻吟。
“吃……吃慢点……啊…吸……吸太用力了……呜……”
但杜聿听不进去,含住之后根本止不住喉头饥渴,像是想吸出奶汁般一连重吮好几口。
蜜穴开始分泌淫水,在崔凝舒服的扭动之下,偶尔沾到男人的龟头上。一开始是一滴、再一滴……却不知何时起,二人的性器让淫水沾出了一条银线,在分离时被拉得老长,像是交缠在一起的欲念。
“嗯…啊……”杜聿换了一边乳房吸吮,崔凝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喂养一个比她还要大的娃娃。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崔凝湿了一片的下身让淫水弄得骚痒,可方才几回试探,感觉他那龟头实在太大了,她怎么也没有办法自己坐下去。
“夫君…要不要……进来了?”她在他耳边悄声这样问。
杜聿停下了嘴,看见她目光朦胧,还在喘息的樱桃小嘴微张。
“出够水了?”
杜聿摸着臀肉的手掌往内一滑,果然摸到她大腿内侧湿成一片。
他的眸色顿时变得深沉。
“应该够了……可接下来我不会,嬷嬷只说让我躺着……”
“那便躺着。”
乌黑的发丝滑顺地铺在枕上,崔凝先是躺了下来,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她闭上眼,不敢看杜聿。男人赤裸的视线此刻正不断打量着下身已经让淫水打湿的花瓣。
杜聿将自己放到她腿间,单手握着肉棍,在肉缝之间来回寻了一下,便找到了不断吐着淫液的穴口。
他以龟头顶了一下。
“啊……”崔凝皱眉,抓着枕旁被衾。
可是那一下,龟头前端感受到又湿又暖的触感,活像是受了致命的诱惑。
男人挺跨,将半截龟头硬是送了进去。
“呜……!”崔凝一张小脸疼得脸色惨白。
好疼呀,太疼了,她要让他从体内劈开了。
杜聿感觉到阻碍,看着崔凝疼到抓着被衾的手指都发白了,稍稍抽出之后,心一横,整个人俯身下去吻她的脸,而下身一挺,肉棍顺着淫水插入了窄小的花径里。
“啊……!呜…啊……!疼……”崔凝痛出眼泪,喘息不止。
太爽快了。
粗大的阴茎只插入半截,他就感觉自己脊椎一酸,有股射意。
里头虽说足够湿滑,可实在太紧,根本窒碍难行,但花径内的皱褶与湿热触感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他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稍稍退出一个指节,又很快往内进了两节。
“嗯……啊……”崔凝皱着眉,疼出了声,含泪看着杜聿充满欲念的目光。
肉棍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填满整个花径。
“深…啊……太深了……嗯……”
杜聿一面挺腰抽插,一面舔吻她的耳朵,吸吮她颈侧的嫩肉。
“啊…啊……嗯……”
在一下下的抽动中,崔凝找到了他的右手,像是想寻求什么安慰一样握紧了他手中的伤疤。
身下逐渐传来快感,她也感觉得到疼痛过去之后,自己的淫水越淌越多,光是听到那越来越响亮的黏腻水声就觉得淫荡。
她知道,这就是易承渊没敢跨越的那一步。
洞房花烛夜,她敞开身子,让另一个男人舔弄心上人曾爱不释手的乳房,摸遍心上人曾细细吻过的身子,还让他将肉根全插了进来。
而她,照样分泌淫汁,叫得浪荡。
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她克制不住,不断对着丈夫掌中与心上人相似的伤疤寻求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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