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穿着舞衣的女子,在桌上正对坐在身前的男人敞开膝盖,内侧的金色流苏也紧贴着她的私处与大腿根部,但不同的是那人伸手就能把流苏拨开,恣意揉弄她的花穴。
“嗯……公子,先喝酒吧……把奴家逗得春心荡漾的,酒都提不好了……”
那男人淫笑了一下,手把舞衣提了下来,露出舞姬雪白的胸部与乳头。
“爷今日不想喝酒,想喝奶。”
那舞姬娇笑一声,用妩媚嗓音轻道,“就你坏。”
说完,那双洁白玉手高举酒壶,将酒液倒在自己乳肉上,沿着乳头流出一道涓涓水柱,那男人便凑上嘴去喝,发出猪似的争食吸吮声。
“嗯……啊……疼啊…真让你吸出奶来了……啊……”舞姬发出浪荡的呻吟,手指不安分地摸着男人的耳垂,纤腰也微微摆动。
“小骚货,爷今日就把你肏出奶来吸个够。”
那人起身,将丑陋的肉棍插入舞姬身子,媾和的同时她腰间的金流苏跟着晃荡不停,骚浪的淫叫是那般恰到好处,顺着男人腰间的晃动忽高忽低。
“啊…要肏死奴家了……这肉棍这么大……啊…啊……嗯……”
眼前这幕看得崔凝面红耳赤,耳边响起申屠允平静无波的嗓音。
“方才那些底层男人的痴狂,就是这些舞姬的价码。她们踩着的痴迷男人越多,有条件买她们入房的男人心里就越爽快,玩起来也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男人的欲望,无非就是银两与权势。而美丽又让人渴望的女人,能用这两样换来。行商的那些男人,空有银两,行起事来还得依附其他有权有势者,平日里大多鞠躬哈腰,就连上我莳花楼,他们都得乖乖替权贵掏钱。”
“所以,看不见的权势,对商人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们肯拿银两去换,也肯一掷千金来玩女人,好证明他们的地位与能耐。崔凝,面子就是男人的春药,我莳花楼能做得那么大,靠的就是给这些男人提面子。”
崔凝抬头,“……太极行会的人都是这样玩?”
申屠允笑了一声,“不,是巴结他们的人会这样玩。我带你去瞧瞧,太极行会最末端的商行怎么玩的。”
申屠允搂着崔凝往更深处的庭院走去。
崔凝很明显地感觉到,里头的楼阁距离前厅的距离有好长一段,声音传不过去,此处的灯火也明显少了许多,昏暗无比。
终于,二人来到了一处小湖,湖中央建有一座二层楼高的圆形楼房。
正当他们要往桥上去时,恰好有个喝得醉醺醺的臃肿男人从里头走出来,见是申屠允,正要打招呼时就看见他怀里的那小美人。
虽然遮住了脸,但那双眼看起来煞是动人,再往下瞧那身段……简直绝了。
“申屠公子,要带新人进去玩?”虽是对着申屠允讲话,但他猥琐的目光直锁在崔凝身上不放,似乎在心里已经想好等会进去要如何玩弄这美人。
“不是,带着她来见习的。”申屠允将崔凝往自己身侧紧贴一抱。
“见习?有什么必要啊?”那男人走近一步,像是要把崔凝看得更仔细,但人在申屠允怀里,他倒也不敢伸手来碰。
“这是我要玩的,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与他人共用。”申屠允冷淡道。
但冷淡归冷淡,他原本搂着崔凝腰际的手却往上滑动,握住其中一只浑圆,狠狠吓了崔凝一跳,连忙将他的手夹在腋下。
“瞧,也还没驯过,连摸乳儿都不懂反应。”
那男人倒也不以为意,只嘿嘿笑了一声,“能让申屠公子亲眼看上自然有过人之处,就等您玩腻了,让我尝尝滋味。”
“失陪,我带她进去瞧瞧。”申屠允也不啰唆,搂着崔凝就过桥。
过桥的时候,崔凝虽然对他方才突如其来的袭乳感到不满,可在那个当下或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就当被狗咬了。
但申屠允却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是方才看活春宫动的情,还是我摸你的时候身子起了反应?”
崔凝没回话,只是狠狠踩他一脚又推他一把。
申屠允差点跌到湖里,好险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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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提醒了,不吃强取豪夺的宝宝们要跳过要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