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湛看出她对自己外貌的欣赏,忍着胯下的胀痛,翘起嘴角,“我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奥混血的琥珀色眼睛,我的外祖母是奥地利人,她的眼睛是蓝色的,但很可惜,我没遗传到。但我有个远方小舅舅,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他叫周焰,在布拉格当音乐制作人,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
黎湛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慢慢闭了嘴。
慕烟裹着毯子,始终微笑看他,“我觉得很有趣,你可以继续说,但你——”
她看得他翘得老高的性器,“它可能等不了了。”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慢慢握住少年逐渐苏醒的阴茎,颇有技巧地上下拂动,于是手里的硬物越来越粗,大得有些超乎慕烟的想象了。所以这就是混血男人的天赋异禀吗?慕烟不自觉咬着唇,咽了咽口水,浑然不觉对面的男人变得粗重的呼吸。
“不会是第一次吧?”这比慕烟还大三岁呢,她真不信。
黎湛别过脸,闭上眼喘息,装作没听到。
单凭长相,任谁都不会觉得他是第一次。黎湛生得俊俏风流,不笑的时候如高山玉雪,一笑却颇有颠倒众生的浪荡雅痞气质。佛罗伦萨的美术学院里,他是十五岁成名的天之骄子,喜欢他的女孩前赴后继。
于是黎湛所有的紧张都悲催地反应在他原本昂扬的性器上了,猝不及防地,射了。
慕烟想了想,大概有一分多钟吧,她努力憋笑对上一双哀怨的琥珀色眼睛。
“要不,算了?”她故意逗他,大多数的男孩第一次都不会长,这大约是他们变成男人路上的第一道挫折。
当然,除了慕泽。
想起慕泽,慕烟眼里的笑意霎时收敛,如星光落入黑洞。
再青涩的男孩也知道自己丢脸了。黎湛面色涨得通红,和自己生气一会儿,反手将她覆在身下,“我可以的。”
“不过,没有套。”他有些为难地看她,慕烟微笑地指了指自己包的夹层。
黎湛在里面翻出了两盒套子,拿出那盒特大号。
“会戴吗?”
黎湛耳垂烫得通红,他还是看过片子的,连这都不会那他今晚真的不要活了。
慕烟手指插进他天然棕褐色的头发里,爱怜地咬住他的耳垂,“进来好吗?”
或许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真的可以无师自通,他用手指探了又探,自己都发现无意中将她送上第一波高潮。但他真的太大了,即便沾满她的花液,仍旧进去得分外艰难,好紧好热——
慕烟努力放松,一直在放弃边缘徘徊,措辞是什么呢?尺寸不合适?
“我可以亲你吗?”礼貌又绅士,低哑又性感。
慕烟回,她当然不会拒绝,圈住脖子身体力行地教他唇舌性交是怎么回事。黎湛瞳孔一缩,学得飞快,迅速将教学成果反馈到她身上。
他的舌灵巧柔软,在她口腔内不断地碾磨、舔弄,把慕烟亲得浑身发软。
濡湿的不仅是她的舌,还有她的花穴。她挺动腰身,又将他的粗长吃进去了几分。
终于,一寸寸地,他的汗珠融入她的汗珠,两个陌生的灵魂在这一刻亲密地嵌合在一起。
“唔——”第一次被这样紧紧包裹,黎湛不可控地仰起头,浑身肌肉紧绷,调整呼吸,这一次可不能丢脸了。
他适应了一会儿,缓进慢出,生怕伤到身下的漂亮姑娘。
她看起来那么小,行事作风却如此大胆泼辣,但也分外吸引人。他俯身,吻遍她的全身。
好温柔的性爱,越温柔越折磨。
“你动一动,快点,要快一点,嗯哈……”
黎湛身躯一震,开始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要命是真要命,爽是真爽。慕烟哼哼唧唧地教他,他到后来慢慢掌握技巧,才叫她欲仙欲死。
“是这里吗?”他准确找到她的敏感点,学着她刚才高潮的样子去抚摸她挺立的花豆。
“嗯哈……啊,别,那里不要……”
她的表情明明很喜欢,但为什么说不要。他蹙眉停下,却发现她在他停下的时候湿漉漉地略带委屈地看他。
怀里的姑娘不但又香又软,还怪怪。
于是他再次按下去,听见她一声惊叫,炙热的水淋头浇下,烫得他浑身发麻,温暖的巢穴里,无数张小嘴不断吮吸,快感步步紧逼,阴茎不住地跳着,他快疯了。
凭着本能不顾一切地往深处进出,好舒服,原来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事情。
“啊啊……可以慢一点了,黎湛,Vcent,呜呜呜……”
“抱歉,慢不下来了。”娇吟换来更用力地肏干。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绵密的呻吟随着肉体碰撞在帐篷里回响。以天为被地为庐,极光、雪山、河流、花草……都成了这一场隐秘潮热的见证。
他用力撞了几百次,粗大的阴茎在窄小的穴口反复鞭挞,直到她花唇外翻,那个秘的洞口硬生生被他操成一个O字型,几乎合都合不上,他才抱着她恋恋不舍地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烈的白精。
凌晨,日照金山。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能见你吗?”两人在日出中又完成一次旖旎的交合后,黎湛喘息着在她胸口流连。
慕烟轻描淡写,“露水情缘而已,知道名字又怎样?”瞳孔落满金光,但眼底的情绪却如积雪难化,与昨夜的热望恍如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