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把酒杯交给秘书,让她先回去。
冯瑶有点心痒,来都来了,不去趟十八楼坐坐好像有点亏。
想到家里有尊大佛坐镇,冯瑶想,她只是坐坐,又不做,总没什么吧。
况且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睡老男人,她能都要吗?
冯瑶在一种举棋不定和不甘心中上了十八楼。
三个男人又是一段时间没见她,生怕失宠似的上来取悦她,冯瑶和他们搂搂抱抱,享受美男的按摩,却没让他们脱她的衣服。
她心有顾虑,只打算享受享受,放松一会儿,到了十一点多就离开了。
回到家时,一楼灯亮着,樊信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本书,戴着副银边眼镜在看。
许是因为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和微深的肤色,他即便戴着眼镜也没有文雅书卷的气息,穿着身藏青色睡衣,看过来的黑眸如鹰如箭。
见她进门,樊信拍拍身边的空位,低声道:“过来。”
冯瑶有点眼晕,乖乖走了过去,并拢膝盖,坐在他旁边,叫了声:“爸爸。”
樊信碰了碰她脸颊,“又喝酒了?”
冯瑶点头,“一点点。”
樊信过了四十岁之后,就开始注重养生,平常有应酬,也只沾一点,没人会逼他喝酒。
他只偶尔放松的时候小酌,所以对三天两头撞上冯瑶喝醉有点不满,像一个寻常的长辈对整天泡在酒精里的小辈一样。
不过他不会做招人厌的唠叨行为,也不符合他的习惯,况且他知道,这不满里多少还沾了点欲求不满。
所以他和她低低聊了几句之后,就忍不住扣着她的下巴,舌尖伸去儿媳香软的嘴巴里,低语道:“让我尝尝。”
“唔......”冯瑶舌尖被含住,被轻舔重吮,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配合了起来,你来我往。
她没完全醉,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身体真的很想了,想要那种贯穿全身的、淋漓透彻的性爱。
几天前的周末,在他的办公室,他们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她生理期来了,持续了五天,今天早上刚完,两人都有点欲渴难耐。
樊信嘴上亲着,手里去剥她轻薄的上衫,嘴里哄道:“今天家里没人,脱了衣服,让爸爸在这儿肏你一回,好不好?”
“嗯啊...爸爸......”冯瑶昏昏沉沉,守不住下身,也任他为所欲为了。
樊信到处亲着,低头去含那两只大奶子,他情迷的间隙,头顶的灯光照到了奶尖上面一点的乳肉上,那里有一抹薄红的痕迹,细细辨认,还有几粒牙印。
樊信潮热的下身突然冷静下来,眼泛凉。
她这几天不舒服,他根本没碰她,而这痕迹一看就是新的。
所以她这是,身子一好,就迫不及待找了谁?
他骤然起身,把毯子给她盖上,说了句:“我有点事,你先上楼休息。”
眼看男人身影上楼了,冯瑶裹着毯子阖着眼陷在沙发里,有点莫名,又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