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片冷凝。
想起什么,他盯着她,慢慢启唇:“所以,你这半年,每个月都拿着我打给你的零花钱出去找别人亲近?”
冯瑶张大了嘴,舌头打了结,“爸爸,我”
下意识想否认的话在舌尖绕了几圈,被她吞回肚子里。
她没法说完全不是。
她要纾解欲望当然要保证干净,他们三个跟了她就不能跟别人,她把人包了,也吩咐秘书按月打款。
而另一方面,樊信给她的零花钱也很可观,覆盖这笔钱是没问题的,所以,虽然她自己也有钱,但这钱从公公口袋进,从她口袋出,羊毛出在羊身上,从流动方向上,很难解释清,冯瑶难得口拙,细声辩解:“话不能这么说”
“滚出去。”樊信恶声恶气丢下一句,还有什么好说的。
冯瑶理亏,略过他黑沉的脸和压抑的身躯,不敢多说,怕他有暴力倾向,挪着脚步悄无声息出去了。
眼看人走了,樊信重重坐回去,把那些碍眼的亲昵照撕成垃圾,又死死碾在脚下。
这骚货,真是小瞧她了,包男人不算,还一包三个,想想她的身板,她消受得了吗?
下面的逼那么缺男人操吗?三根鸡巴她吃的过来吗?
怪不得他想操她她推三阻四的。
原来还想吃几家饭,樊信想起便是恼恨。
他知道他现在有些失了理智,如果是普通的儿媳关系,他警告两句就罢了,或者看不顺眼赶出去都行。
按常理来说,儿子没了,儿媳再成家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又不是旧社会,还搞守身那一套。
可是,可是可是!
理智从他一拿到这些东西开始就被湮灭,不甘、怨怼的情绪止都止不住,别人或许可以,但他绝不允许冯瑶出去乱搞。
偏偏她说的话还那么不中听,没一句他听得下去的。
显得他和她那点破事像个笑话。
樊信呼出口污浊的空气,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相机,这相机也是他叫人在她包房里无意间找到的。
里面就一段视频,估计是冯瑶在会所玩的时候随便拍的,没露脸,所以都没怎么仔细保管。
他忍着妒意又看了一遍。
画面里,刚开始手有些不稳,晃来晃去不甚清晰,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喘息,紧接着,镜头似乎被固定住了。
从上而下的视角,入目是女人白软的肚皮,下面双腿分开,冯瑶柔媚的声音响起,同时用手指掰开自己饱满殷红的阴穴,娇声作迎接状,“湿透了,谁先来?”
然后是三根鸡巴在底下跃跃欲试凑上来,都想操进去。
很快,冯瑶就挑选了一根,用脚踢了踢,一根红胀的鸡巴就刺入了她肥沃的穴里。
霎时间传来女人娇浪的呻吟和男人的哄声,樊信看着儿媳那他都没干过的桃源洞,却被野男人干了,而且不知道干了多少次。
心头一阵憋闷,他扔了相机,相机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樊信看着地上的狼藉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