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普通人。”李白娟说:“我之前在小地方相亲认识的,结婚了,生了孩子,最近离婚了。”
“不过现在结婚的人是哨兵。”
依照李白娟的体格和精力,她虽然是哨兵,却也只是个老弱病残的哨兵了,没有那么年轻,却生活在中央星,生活压力很大。
贺新肉眼可见能够感觉到她的脆弱和坚实。贺新不是八卦的人,却难免也要问一句,“娟姐你是喜欢那个哨兵的吗?”
“哪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成年人的世界就是搭伙过日子。”李白娟说。“我们互相处得来就行。”
“但哨兵没法满足娟姐你的生理需求啊。”
“你说什么?”
贺新有话直说,“哨兵和哨兵一直待一起会很难受,相看两相厌。哨兵只有和向导搞的时候最爽,哨兵还是应该和向导在一起,向导能唤醒我们的欲望和感知。”
贺新比划了一下,如果是哨兵是战争机器,向导就是启动和维修机器的人。
向导维修哨兵的零件,缓解哨兵的精暴动,唤醒哨兵的感知。
哨兵和向导天作之合。
贺新说得很直白,他是彻头彻尾的原教旨主义者。
他在想也许李白娟是还没接触过向导,才被哨兵骗了结婚。
可怜的娟姐被有特殊癖好的哨兵骗着答应求婚,这并非不可能,那个哨兵一股中央星味,大学生哨兵思维活跃,还没有被部队僵化,天马行空放想象力中李白娟总是被恶劣欺负的那一个。
贺新皱眉,他一直以为自己把李白娟当做点水之交,现在却真情实意为她担心,娟姐排在他朋友中的顺序可以再往前提。
“我比他大,他怎么骗我。”李白娟却笑,两个人走在路上聊天,话语平和,“我身上没什么东西好骗的,我之前就认识他,虽然见的面不多,也认识一年半载了。互相知根知底,知道对方的人品。”
“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要去哪个部队。”
“这没什么好担心的。”
贺新马上就要毕业了,但他和他那帮单兵系学生都很抢手,军团们抢着要优质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