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已经侵入密地。
作为奴仆以女性向导需要的方式极尽所能地完成她的高潮,李白娟抓住陈寻的头发和肩膀。
陈寻抽出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尖闻,他没闻过别人的,也不喜欢闻自己的,所以闻不出什么东西,只发现上面信息素味道浓重。
透明黏液,却有着浓重的信息素。让他很想吃一口,但李白娟盯着他。陈寻没找到隐秘的机会。
鲜红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色气和端正的男人分外不匹配,但在陈寻看来,他只是尝了尝而已。陈寻的舌头出地长,现在想起来,陈至似乎也是,两兄弟舌头都很长,但并没有分叉,不是蛇信子。
他抓住软软的屁股,那可比钢铁柔软地多,雪白的柔腻生吞也能吞下。陈寻忍不住勾下自己内裤边缘。
最后李白娟只能抱着陈寻的脖子接受求爱。他们交媾的姿势如同野兽。陈寻斯文稳重地不像军人,今天却把自己军人的体魄和体力充分告诉李白娟。
交易是李白娟喊得开始,但暂停就不能是她说了算。
高热的精液混合了阴液从颤抖的穴口粗暴地被出入的柱状物挤出。
短期内数次高潮使得阴唇不受控制地抽搐。
李白娟头脑昏沉。陈寻的热情让他的精力也分外活跃,热情地纠缠住李白娟的精力,以黏液沼泽的方式把无数黏液精力缠到李白娟身上。
大量危险的黑色云团强迫她浸入最欢愉的沼泽,窒息般的巅峰触电感从精传至身体双重同步高潮。
极致灭顶的快感攻城掠地地占领了李白娟的思维。
陈寻咬着她的嘴唇,胸乳,肩头,他们互相吻着,交换唾液。陈寻似乎对这件事分外看重,和李白娟四目相对,李白娟看得烦了,陈寻依依不舍才停下。
喜欢。
陈寻没有说出这个词。
车上有水,但事后大量白色黏液,陈寻小心翼翼拿了军装外套擦拭两人的身体下半部分,黑色袍子一抹透明或乳白的液体,分外明白。
李白娟眼一抽。“你飞行器上没纸吗?”
陈寻说他忘记了。随即说反正同样制式衣服他每年都会发好几套,不碍事。大不了就再做几件。
混了体液的衣服放到一边。
酡红浮到陈将军脸颊的时间没多久,很快就消散了。
他还是那个正经人。
他没有去寻求过向导的净化,他明明遇见过向导,也交涉交谈过,却不知道会有向导对哨兵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李白娟让他别忘了他答应的事。
“我以后还会给你净化,精暴动很不好受,能少挨点就少挨点呗。”
陈寻笑笑。对她的潜台词心知肚明,说是啊。俯身帮李白娟认真地把扣子一一扣上。李白娟是习惯自己穿的,但陈寻不肯假手于人。从李白娟的视角看,哨兵的鼻梁高挺,脸廓锐利,和表现出来的温和大不相同。懒洋洋的慵懒笑意更像老虎在打盹。
黑色军装上也染了体液,也因剧烈动作产生了些褶皱,李白娟也是,但她衣服浅色,倒不明显,陈寻替她把扣子都扣上,上下打量确认妥帖,车也到达目的地,陈寻告诉她但庄园中衣服都已经准备好,等会让司机拿过来。
贤淑温和的态度和此前对待李白娟的态度说不出具体差别。但有什么东西无形却明显地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