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娟简朴惯了,也没人要她只开大灯,就经常开这种小灯。昏黄灯光驱赶不了客厅大面积黑暗,气氛却十足。渲染出十分质感。
仿烛火设计的灯芯跳跃在陈寻眼镜片当中,潋滟火舌跳着诱人的舞蹈,。
李白娟说了声谢谢,自然还要有表示。
“你精暴动怎么样,还需要我帮你净化吗。找个地方坐下我帮你净化。”
李白娟极为上道,侧头问陈寻。她表现地很热情。
“高级哨兵净化精对向导负担很大,你没有恢复了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安静的午夜,只有冷气吹拂的声音,陈寻温和的关心听起来更让人暖心。“我还好。”
手指放在玻璃杯几寸的玻璃表层上。
他盯着跃动的烛火。目光又移往李白娟那。男人的话低沉,又像在夜间弹奏的大提琴。充斥深幽的魅力。
流光烧进这副金丝眼镜。
“我没什么不良反应。”
李白娟没有怕鬼一说,但陈寻的臂膀当真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军人天生能给民众安全感。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再给你净化一遍。”
“还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治疗。”
陈寻停顿了一会。见李白娟没什么反应,拉着她的头发,手捏住她的下巴上提,再次发问:“您对我没什么想法吗?”
强迫性质地和她对上视线。
目光深沉地浸透了沉黑海水,看不透底部是惊涛骇浪还是丽日和风。
李白娟被他的动作惊扰,目露惊色。
浓烈干净的气味充满压迫性碾压过李白娟的鼻息。
陈寻没说更多话,手指和李白娟的手触碰着。产生了接触。
目光似乎冷酷,攻击性似乎浓重,又似乎没那么浓重。
“治疗吧。”
陈寻低声说。
他吻了上去。
李白娟挣脱不开骨指分明的大手钳制。陈寻力气大的惊人,充分展现了他厉兵秣马的本事。
他把李白娟抱在腿上。精壮的身体化身牢笼。要把中世纪的酷刑加注到她身上。
刚刚喝下的茶饮酒水一波波冲撞进行液体之间的交换勾缠。
资源置配。
那物隐隐金属的色泽入肉后毫不逊色,依旧能把人干的人仰马翻。
“哨兵都这样吗?”李白娟口中溢出的抱怨很快被吞吃进唇舌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