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平凡的女人,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要不是……稍稍回想了一下那天电梯里的发生的事,谢希诚的身体就微微发起热了。
他不自在地抿了口红酒,他离异多年,孩子都已长成人,自以为清心寡欲,也从不想什么性生活。
可上次和她那一回之后,他这几日,每天晚上的梦境都是粘稠又屈辱的交合,屈辱之外还有压也压不下去的致命快感——漆黑仅有一小片手电筒光的密闭空间,口出恶言玩弄他身体的普通女人。
清晨醒来,鸡巴就硬得直挺挺顶起被子,鼓起好大一个包。
都不用伸手去摸,就能感觉到裤裆已经湿透了。
他恨这个女人恨得不行,那个恶徒!疯子!强奸犯!
但时间越往后走,恨之外好像又多了些瘙痒和渴求。
他尝试过去找女人,花一般娇艳美丽的女孩们,他挑了好几个,酒店常年为他预留的总统套间里,温声软语的女孩凑上来。
嫩豆腐般的胳膊肉贴上他的颈间,他整日间躁动不已的身体反而意兴阑珊。
面无表情让人下去,再换另一个,再换……
他揉揉额角,吩咐将这些人都带走,女孩们齐齐整整的,连衣服都没脱,她们面面相觑,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质疑: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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