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挽月出门运动,穿的更薄,她又长年不穿胸罩,她觉得那东西憋得慌。
随着他们身体越贴越紧,沉璧能感觉到那两团绵软温热的东西,他不自在极了,耳根开始泛红,试探着想要离开这一方小空间,结束和她的肢体接触。
可他被挤得连手肘都抬不起来。
沉璧小声说:“你…你能起来一点吗?”
他们挨得这么近,他的下巴就在她的头顶,她憋着坏,按捺着笑容抬起头。
额头又“不小心”蹭到了他瓷白的下巴。
他下意识侧过脸,心里怪得不行,她身上明明只穿了这么点衣服,身体的温度却很高,贴在他身上又软又烫,被蹭过的下巴火烧似得灼热。
“不行,”林挽月诚恳得说道:“我刚刚试过了,真对不起啊。”
她说话间,唇舌的潮湿气息缠绕在他的颈侧,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时地铁又开始上人,新上的乘客举步维艰地走进来,人挤人的波动波及到他们这里,林挽月上身一歪就要撞到别人身上。
她情急之下伸出双手环抱在了他的腰间。
沉璧:“……”
她很快松开手:“对不起,我条件反射了!”
车厢里人声鼎沸,列车广播的语音播报在叮咚声之后响起,杂乱无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扑向他们。
但他跟她贴这么紧,这么近,他还是能清晰地听见她低而快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