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地在淫水泛滥的穴口戳插,待到没那么紧,可以更进一步时,他挺身往里,一插到底。
“啊…”他们同时呻吟出声。林挽月两条腿搁在座椅扶手上,大鸡巴隔着薄薄的套子,没有章法地顶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挤弄穴内的肉壁。
一波波无规律的酸软麻意直冲天灵盖,被顶戳撬开的子宫口微微张开,承受着激烈交合。
她弓起身子,额头抵在他柔软的下颚,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似有若无。
谢希诚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扣她的大腿,苍白的腿肉上被掐出红痕,粘腻的皮肉撞击声响彻宽阔的室内。
不用埋下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劣质香烟味道,那么呛鼻,那么有侵略性,无孔不入地吞噬他周身的空气。
多日未得纾解的欲望终得了宣泄口,无边的快感拖着他沉沦,她软下来的身体偎在他的怀里。
似乎不像是什么疯子,哪还是什么恶徒,小小的一个,他的心莫名的也软了一下。
他恍惚地拿唇埋进她的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混着烟气,身下急切热烈地抽送。
像是有意识地挤压他阴茎的穴肉箍得他意识混沌,只会用尽了力,啪嗒啪嗒地往里进,再往里进。
她抓起他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他养尊处优没有茧的腻滑手心握上软嫩起伏的乳肉,乳头在掌纹间被细细咂摸。
下身一波烈似一波的咕叽咕叽捣弄,上下同时涌上的细密酥爽让林挽月反过胳膊,揽上他修长的脖颈,快意地舒展着柔韧的身躯。
林挽月扭转过头,吻上了他的唇。
谢希诚呼吸一窒,她打他,强迫他,骂他,恶事干了个光,做再坏的事也不会让他惊讶了。
可不过是一个吻,就让他猝不及防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