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耳廓红了,捂着眼睛不敢撒手:“姐姐,你…你快穿上!”
“怎么了?”林挽月佯装不解:“有句话叫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弟弟,我相信你也是拿艺术的眼光来看我的,不会胡思乱想去亵渎艺术。”
是啊,裸模之于画家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他也是一时没有准备才害了羞,他这种表现真是太不专业了,这么想着,沉璧挪开了手,看向了她。
他坐的是自带的小马扎,比沙发矮很多,坐在上面,眼睛正对着的就是她半显未露的下体。
沉璧呼吸一窒,修剪平整的指间重重掐进掌心,才强迫着自己别再露怯。
他视线上抬,看见她柔韧的腹肌旁边斜斜上挑的鲨鱼线,看见她青紫血管隐隐显现的苍白胸乳。
看见她左臂上色泽浓艳的绿蝴蝶,那半边翅膀支离破碎晕开的蝴蝶,随着她一举一动,仿佛要活过来。
砰砰跳的心被堪称艺术的肉体抚得安静下来,沉璧马上蘸上颜料,开始在纸上挥洒。
林挽月张开双臂,放在靠背上沿,用她觉得最舒服的坐姿,欣赏这个灵透漂亮的长发青年专注的脸。
或许人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会被赋予不同寻常的光彩,他本就好看的脸容光焕发,摄人心魄。
林挽月呼吸重了重,舌尖抵上了牙齿,下腹燥热欲渴,阴道收缩,穴口湿哒哒流出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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