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又深又重地开始新一轮肏弄,他脚链上的铃铛又清脆地摇响,谢希诚情动地凑过去寻她的几乎说不出好话的薄唇。
林挽月侧脸一避:“别拿你那吃了精的脏嘴碰我。”
她逼他舔的,她又嫌弃?!
他咬咬牙,鸡巴发狠地往里插,掏得她的淫水无穷尽地流。
她破碎的呻吟间断断续续插了句话,他迷迷蒙蒙地在心里把这句话连贯地念了一遍,好家伙,让他换个人事部长。
这又是哪出?
这个疯女人,手都伸到他公司里来了?!
他身下不停,憋着气问她为什么,她咽了咽口水:“我不喜欢他。”
笑话,他手下的人,是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换的?
谢希诚一口啃上她的奶子——当然是收了牙齿,吮吸她的奶头,揉弄她的阴蒂,鸡巴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小屄,几个敏感点一齐上,林挽月颤着身子又攀上了高潮。
她再顾不上说话,本也不是大事,留着那个人事部的臭狗,林挽月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们潮湿地坠落在对方的肉体,一室糜欲。
谢希诚捂着被打烂的屁股,蹲下身把脚踝上缠着的脚链解了下来,拿到眼前一看,棕褐的短短麻绳,挂了个小铃铛,看惯了精致物件的他被这么粗糙的小东西辣了眼睛。
死女人!可恶!这什么东西这么破,就往他身上放?
这就想打发他?!
他怒气冲冲把这破绳丢进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