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经是个伤疤,这么深的疤,一定很疼吧,林天怜爱地舔过那沟壑深深的蝴蝶刺青。
他从林年怀里抱过她,依旧让她背对着自己,光滑背部贴上他伤痕累累的前胸,撒盐般的刺痛,林天咬住腮肉,闷哼一声。
他架开她的大腿,忍着痛把他的挽挽整个人抱在怀里往上颠了颠,殷红湿软的穴正对着林年大大分开。
林年指尖碾着林天接过人时递给他的套,呼吸重了重。林天凑到林挽月耳边,清亮的少年音此刻沙哑而暗沉:“让哥哥先陪你。”
他又对着犹疑不决的林年说:“怎么了,哥,”林天跟林年一般无二的脸扬起包藏暗涡的浅笑:“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林年深吸一口气,戴上薄薄的橡胶套,从未来过她腿间的鸡巴贴上她软热潮湿的穴口。
林挽月背后靠着林天,少年受伤的身体太烫,像是将欲喷发的火山,身前林年热烫的肉棒在穴口戳弄得糜软的穴肉愈发湿润,他宽大手掌抓着她两侧大腿,挺进她紧致的甬道。
“啊…”她穴腔吃进烙铁似的粗长鸡巴,胀酸得她弓起身体,林挽月凌厉的蝴蝶骨顶搓着林天两颗硬硬的乳头,耳边吃疼的痛呼:“呃!”
从没有过的极致快感逼得林年呻吟开:“哈…呜啊…”俊雅姣好的脸倒在她的肩窝,他…他真的越轨了…再不甘愿,他的鸡巴也无可挽回地插进了这个女人的身体。
这是乱伦。
这是绝不该的…畸形的…可耻的…
活该受千夫所指的…
下体被软肉紧紧包裹的销魂滋味,让林年岌岌可危的清醒的理智如同彗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痛苦尾巴消弭不见。
年长一点的双生哥哥,站直身体,楔在她穴里的鸡巴重重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