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经病。
宋绵真的要被他气疯,她挥起手又想打他,不过这次到半路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并且翻身压在了身下。
陆清淮将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抱着她的臀部猛操了起来,又深又重的顶弄,每一次都干到了底,似要将她钉在床上。
宋绵被弄得话都说不利索,手上也没了力气再来打他,陆清淮却气息平稳悠闲从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绵绵你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自己在家偷偷看了一些怪怪的东西?怎么竟然有了些施虐倾向?你是想做我的主人,想性虐或是调教我吗?我没问题的绵绵,只要你答应我一直爱我一直呆在我身边再也不会想着离开我,你想鞭打我捆绑我想给我戴上项圈想怎么玩我我都随你好不好?”
什么看片?什么施虐性虐?这个疯子,变态。
他的每句话都在刺激着她对性爱的底线,她忍不住哭着骂他“陆清淮你这个变态,你滚开,你去死啊……”
似乎是宋绵的话提醒了他,陆清淮轻笑着温温柔柔道“也真是不巧,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杀我还没捅对地方,连骨头和筋都没伤到。宝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觉得不痛快,那我给你指对地方你再补一刀怎么样?”
“凭什么要我补?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宋绵几乎是怒的崩溃道。
“我自己动手算是自杀,你要动手那就是他杀,这样我真死了你做了寡妇也只能待在监狱里没办法红杏出墙找第二春,我还能稍微放心一点,不过我还得好好想想你要是出狱了我该怎么办。”
陆清淮他真的是有病。
作为一个正常人宋绵真的要被他逼疯,他根本就是个经病,根本没法交流,荒唐,离谱,无可救药。
陆清淮一下一下顶的极深,粗壮的性器填满她的甬道似要将她操穿,大手摸着她嫩滑柔软的胸部,她的腿随着顶弄无力的垂落在他的手臂被顶的乱晃,叫声带着哭腔,一声比一声的娇弱无力。
“陆清淮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恨死你了……”宋绵情绪崩溃红着眼眶骂他。
陆清淮哼笑一声,随手在她阴唇处摸了下,她的穴口和阴道都湿润到了极致,满手滑腻的液体。
她一边骂着他变态一边被操得高潮迭起,一边恨着他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沦陷想要更多,她总是这么可爱。
他将那些液体全部抹到她潮红的脸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腰际,跪在她身前按着她的腰快速冲刺抽送几十下,在最后释放的一瞬间压低身子死死的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唇瓣咬破鲜血外涌,直至滚烫的浓精全部喷射入她的体内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潮之际才轻舔她的唇瓣温柔又恶劣道:
“宝贝你恨我最好,你最好就这么一直恨着我,否则我真的会少很多乐趣。比如现在,你一说恨我我就会兴奋的鸡巴疼,让我还想操你。”
这个变态。
宋绵听见他说了什么,气的瞪圆了眼睛,脸颊也憋得通红。
她从不知晓恨还能让一个人产生快感,也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那个粗鄙下流的词汇,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去踹他,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骂“陆清淮你闭嘴,你去死!”
陆清淮握着她的脚踝压制住她的动作,牵起唇角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宝贝真的好乖,连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她也好容易害羞,这种程度的荤话都能让她抓狂脸红的滴血。
他将宋绵侧过身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粗胀的性器顶着她混着精液和淫水泥泞不堪的洞口又插了进去,慢慢的顶弄着边笑着拍了拍她肉乎乎的屁股好脾气的哄着“好我闭嘴,我闭嘴。”
经历了一晚上的性事宋绵早已被操软无了力气挣扎,红嘟嘟的唇瓣微启逸出一两声嘤咛,胸前的两团浑圆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被顶的乱晃,白花花的一片形成了规律的乳波。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软来回揉弄,两人虽然都很白没什么肤色差,但他手指细长棱骨分明且手掌宽大,小臂和手背上青筋和血管明显,将她的柔软一手掌握,看起来还是又色又欲,色情的要命。
陆清淮手上用力使劲揉了揉,身下是侧着进去的,性器微翘的顶端以一种刁钻的角度使劲碾着她的敏感点往她的深处顶,而且他手臂、腰腹还有大腿上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发力方便他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致她的哭声都变了调,发出了颤音。
宋绵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不停的哭求,他却像是失控的野兽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愈加的兴奋。
他握着她的小腿折在她腰侧,将她的身体打开到极致,大开大合的抽插和顶弄让她的身子不停的前移,在她快要磕到床头之际陆清淮突然变换了姿势,将她翻过去跪趴在床上,湿漉漉的性器顶了顶她的屁股从她的腿间又挤入了她湿滑的阴道。
宋绵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操得大腿直打颤,跪也跪不住,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但是腰部被他掐着,被迫高高的翘起臀部,继续撅着屁股挨操。
她双腿间粉嫩的肉穴完全被操肿,直接被干到了潮吹,她的屁股和他的小腹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身下的床单更不用说,早已经完全湿透,她的嗓子干哑眼泪也快要流尽,细腰和雪背完全塌陷了下去,身子颤抖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呜咽。
而陆清淮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他的心底那些疯狂阴暗的欲念破笼而出,叫嚣着征服她占有她。
她的手上带着他的戒指,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更是专属于他的唯一的所有物,她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的,所以无论他怎么做,再怎么过分都是可以的。
他这般想着,更加野蛮的在她体内驰骋,开疆拓土,阴茎破开她湿软紧致的宫口操到了她的宫腔,深的似要将她顶穿。
宋绵这一晚上就这么晕乎乎的,哭着,求着,被陆清淮反反复复的不停歇的按在身下折腾。
而陆清淮就像一个精错乱的精病患者,一半陷入虚无,一半停留在现实,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会亲昵黏腻的叫着她“绵绵”“宝贝”,不停的说着爱她,想要娶她,一会儿又疯了一般的不停的逼着她也要说爱他,问她属于谁,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绝对不会放过她。
宋绵流尽了眼泪,直至天微亮时卧室的灯被熄灭,一切归于平静,她才得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