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这时才明白,他们的不行不是一个意思。
“哪里都不行”,她羞赧地推拒。
“那就继续在这里”,说着柯愚又向上挺了挺他硬如烙铁的小兄弟。
“今天不行嘛”,南若不敢看他的眼睛。
其实从柯愚跟她回家,她对今晚发生的事就有预知了,但她不想让他这么快得逞。
“为什么不行?”,柯愚哈着热气亲吻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又亲又舔。
南若被亲得又痒又舒服,那股热流好像流的更多了。
“南南,你不想吗?”,柯愚沿着她的脖颈亲了一遍。
不想吗?她挺想的,那些热流是最好的证明。
南若小声说“没那个嘛”。
柯愚听懂了,笑着说“谁说没有?”
南若终于肯直视他的眼睛了,但却是满眼不敢相信,“你怎么?”
“我怎么?”,柯愚抱着她和她对视,亲了一下她那被他亲的红润润的嘴唇,“嗯?南宝,我怎么?”
“你怎么有那个”,南若小声地说了出来。
“因为我随着带着”,柯愚笑出了声。
“啊?”
“就为了今天这种突然情况”
“柯愚!”
“后悔让我来了?”
“对!”
“后悔也来不及了”,柯愚抱着她转身去卧室。
“不要”
“不要卧室?那就在沙发上”
“不要”
“不要沙发?那去阳台上”
“不要!”
“那你说去哪?”,柯愚逗她。
“卧室……”
柯愚已经抱着她走进卧室了。
咣的一声,柯愚用腿一勾就关上了房门。
南若的卧室里先是传出一阵亲吻的水声,又响起一阵急促的、细细簌簌的脱衣服声,以及女人喘息的“还没洗澡”的叫声,和男人沙哑的“做完再洗”的声音……